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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重合的镜像(7)在天空中闪耀的我

已有 152 次阅读2019-6-19 00:48 |个人分类:1.开始与结束篇

光,非常耀眼的光出现在弗拉斯的面前,弗拉斯很少有这样痛恨过某种事物,而他现在确实非常痛恨眼前的这些光,因为这些光是从那个应该被自己处理的的莫尼卡尔身上发出来的,并且这些光还正在阻碍自己处理莫尼卡尔。莫尼卡尔本来应该被毁的左手,此时却笼罩着光再次出现,并且还紧握着自己的长枪阻止它继续往下刺;弗拉斯能够确定,那并不是一只发着白色的光的左手,而是一些变成左手形状的白色的光,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但这还是让他立刻警觉起来,因为他意识到这个莫尼卡尔并不简单。


燃烧的长枪还握在手中,剧烈的颤动却在下方传来,弗拉斯看到那只手正在更加使劲地握紧长枪,弗拉斯就算全力地往下刺这把长枪,依然被莫尼卡尔的力量阻止。弗拉斯和莫尼卡尔的角力没有任何进展,弗拉斯伸出手臂,火焰再次开始汇聚,另一把燃烧的长枪在他手中出现,他举起这把新的长枪使劲往下穿刺,感受到的却不是长枪撕裂烧熔金属的流畅感,而是一股强烈的之前从未经历过的冲击。


莫尼卡尔握紧右拳,一记非常用力的勾拳带着白色的光辉砸向弗拉斯的长枪,那两把长枪在莫尼卡尔的拳头下相继被砸断。弗拉斯立刻松开双手向后跳去,组成被砸断的长枪的火焰失去约束,重新恢复燃烧的状态,将躺在地上的莫尼卡尔笼罩;弗拉斯笑着在那里观赏燃起的火焰,莫尼卡尔躺在地上的身影正在火焰中不断地挣扎。弗拉斯松了口气,这次的行动比他想象中的要费一些力气,不过最终还算是成功的结束,他面前燃起的那些火焰正在越来越剧烈,在不断的爆燃中最终成为了冲天的火光,莫尼卡尔挣扎的身影也在火光中彻底消失。弗拉斯很喜欢这样的火焰,它代表着彻底的终结,是让对手死去最好的方式,尤其是这个特别难缠的莫尼卡尔。


“燃烧的长枪,是高度凝聚的火焰,当它们恢复分散时,将会烧毁一切,这真是最壮丽的终结啊。”弗拉斯陶醉地说着,而那些燃起的火焰,仿佛是在回应他的话语,变得更加剧烈,亮度也骤然上升。


火焰的亮度还在继续上升,并且逐渐变成明亮的白色,弗拉斯警觉地注视着这有些异常的火焰,两把火焰的长枪在他的手中成型。包围莫尼卡尔的火焰发出耀眼的光辉,它的亮度让任何太阳和火焰都黯然失色,让那周围所有物体的影子改变了方向,让四周的一切都带上了亮白的色调。弗拉斯在这样的光辉下几乎无法睁开眼睛,他向着光辉的中心把手中的长枪投掷出去,却在一片白色中仿佛看到燃烧的长枪消失在了光辉里。弗拉斯用一只手挡在眼前,从而让自己能在这样的光辉下勉强看清周围,他将背后火焰的羽翼张开,带着自己向空中飞翔。


组成羽翼的火焰向羽翼的尖端汇聚,羽翼的尖端则笔直的指向前方,弗拉斯向那片光的方向俯冲,尖端的火焰已经伸进了那片光辉中,他的身体也在逐渐向接近,弗拉斯笑着继续着前行的路途。距离亮光的中心已经越来越近,弗拉斯现在已经能够看清楚发出这样耀眼的光的事物到底是什么,那是一对尖锐的、由亮光组成的白色的羽翼。那对羽翼的尖端,比弗拉斯羽翼的尖端要尖锐很多,以至于弗拉斯很快就感受到自己羽翼尖端被撕碎的感觉;那对羽翼的其它部位,依然是相当的尖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弗拉斯就感觉到自己羽翼的大部分区域被同时刺穿。


弗拉斯立刻左右扫视自己的羽翼,发现刺穿它们的就是那些尖锐而又耀眼的光,他已经能够知道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种情况,那绝对是那个莫尼卡尔张开的羽翼。自己的羽翼在瞬间被莫尼卡尔的羽翼完全刺穿,之前处于完全优势的局面立刻变成了劣势,强弱逆转,攻守易位,弗拉斯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他使劲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的羽翼已经被对方的羽翼牢牢控制住,这样的挣扎除了给自己白白增添一些痛苦外并没有任何价值,在那些发光的羽翼的中央,是一个人的形状,那是弗拉斯之前根本看不起的那个人,那是之前一直被弗拉斯压制的人,那是莫尼卡尔。


被亮光环绕的莫尼卡尔睁开眼睛,看着被自己的羽翼固定在空中的弗拉斯,她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感情,却让弗拉斯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弗拉斯握紧左拳,火焰的他的拳上燃起,燃烧的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轨迹,直接冲向莫尼卡尔;莫尼卡尔并没有说些什么,也是捏紧自己的拳头,同样是自己的左拳,只不过她的左拳上是亮起白色的光,她迎着弗拉斯那砸向自己的左拳,用自己的左拳更加有力的回击。两人的左拳猛烈地碰撞在一起,火焰与光辉在此刻交相辉映。


僵持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莫尼卡尔的拳头就直接将弗拉斯的拳头击穿,火焰消失在光辉中,弗拉斯的左拳连同整条左臂在莫尼卡尔拳头的攻势下彻底被击碎,手臂的碎片在明亮的光辉中带着火焰慢慢消散,正如莫尼卡尔之前那被弗拉斯的火焰吞噬的左臂一样。巨大的冲击力被弗拉斯毫无任何保留地承受,他的身体连同羽翼被这样的冲击力直接击飞,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弗拉斯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看到莫尼卡尔正站在自己的前方看着自己,她背后的羽翼已经没有那么耀眼,不过这依然让弗拉斯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火焰包裹在弗拉斯身体的左侧,正在形成着他左臂的模样;火焰在弗拉斯的右手汇聚,他准备通过这种方式再次攻击眼前的莫尼卡尔。


莫尼卡尔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让自己那发光的羽翼上伸出一道尖锐的实体化的光,这道拥有实体的光切入弗拉斯的右手手腕,剧烈地疼痛让弗拉斯暂时放弃了在手中生成火焰的想法。莫尼卡尔将那道光收回,现在她和弗拉斯的状态和之前的状态很相似,只不过之前躺在地上的是自己,莫尼卡尔看着地上的弗拉斯,轻轻地说:“能把某种事物从门一样的地方取出来,操纵它、将它实体化、甚至将它变成自己的羽翼,你所谓的同类,大致就是这样吧?”


“看起来你已经知道了这些,那么也我就不多说些什么了。”弗拉斯轻蔑地说着,他不想多理会莫尼卡尔,但是很快一道锋利的光逼近他的脖颈,迫使他改变了自己说话的语气,“好吧,请问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呢?”


“那个风暴所说的同类,都是像我和你这样的吗?”


“当然,否则也不可能被称为同类的,我之前要消灭你,就是因为你并没有展现出这种能力,不过现在的你,确实已经是我们的同类了。”莫尼卡尔的话语让弗拉斯感到一些寒意,他很难想象自己会和莫尼卡尔的位置调换,之前的要清理对方的人此时却被对方威胁,弗拉斯感到非常的恼怒,现在却又只能这样回应着莫尼卡尔。


“第二个问题,一个人到底是怎样才能成为你们的同类的呢?”


莫尼卡尔的问题都是那种对于弗拉斯而言很基础的问题,他也知道就算把这些东西都说出来也不是什么问题,因此就这样回答从而和莫尼卡尔周旋,他说:“你知道的,这里有两个世界,互相独立的两个世界。比如说你在这个世界,另一个世界里有你所对应的的那个人或者事物,然后你和他进行交换,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成了我们的同类了。”


弗拉斯描述的东西很不可思议,不过确实是莫尼卡尔所亲身经历的,她也只能选择相信这些话,不管它们的真实性如何,至少能够给自己所经历的这些东西一些接受。她仔细想了想,又问出了第三个问题:“看你所做的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为什么你要这样消灭其它的同类呢?”


“并不是所有的同类都拥有能力,那些没什么能力的同类就算是活着也是在浪费名额,因为同时能够存在的同类的数量是有限的,所以我的任务就是把那些没有能力的同类消灭,然后把名额留给那些有能力的同类,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那崇高的事业。”弗拉斯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注意到莫尼卡尔的表情有些变化,连忙改口,“你确实是非常有能力的同类,莫尼卡尔,我之前太小看你了,你的确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既然是同类,为什么我们能使用的能力完全不同呢?你是用的是火焰,而我使用的则是光辉。”


弗拉斯带着一些笑容解释着:“同类能够使用的能力不一定相同,这也没什么固定的规律,不过有这样一种说法,你在和另一个世界的对应体交换时,看到的是什么东西,你就会拥有什么能力。那么,请问你在交换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非常耀眼的光辉呢?”


弗拉斯的话语立刻让莫尼卡尔回想起自己在离开那个世界时看到的那一幕,停泊在三楼的电梯,打开的电梯门中传来耀眼的强光,自己用手挡着眼睛缓缓地走出电梯,走进这片光辉,最终来到了这个世界。现在拥有了这份操纵和使用光的能力,而环绕自己的那些光正是之前看到的白色的光辉,那些强烈的、没有任何黑暗的光辉。那个弗拉斯所说的东西也许不可信,却依然能够解释这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想象,几个谜团都能让他这样解释,莫尼卡尔也只能选择进行相信,她有些不甘心的问弗拉斯:“那么你在这样交换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呢?”


“剧烈燃烧的、永不停息的、能够把整个世界都吞噬的火海。”弗拉斯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非常感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不过这确实能解释一些东西。既然我们是同类,也算是有过同样的经历吧,我不想对你动手。你让我失去了我的左手,我也对你做了同样的事情,那么就此打住吧。”莫尼卡尔收回了她的那束逼近弗拉斯脖颈的光,实体化的锋利的光回到莫尼卡尔的羽翼上,她转过身去,准备从弗拉斯的旁边离开。


燃起的火焰突然将莫尼卡尔的周围包裹,冲天的火光封堵了她的去路,莫尼卡尔扭过头,看到已经站起来的弗拉斯正在对自己露出笑容,弗拉斯笑着说:“你觉得这样就算是扯平了,只是你觉得而已,我们之间还没完呢。你所给我带来的耻辱,我要加倍的偿还给你。”


实体化的光辉再次变得锋利,尖锐的光切断了好几道向她袭来的火焰,莫尼卡尔也露出了同样的笑容,她对弗拉斯说:“你又为什么会觉得我要放过你呢?”





维修室内,灯光的色调正在逐渐变红和变暗,对应的时间也在逐渐从下午到黄昏推移,悬浮在空中的图纸已经完成了一部分,不过也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并没有增添新的线条,一直保持在这样完成了一部分的状态,这证明绘制它的那个人现在也已经没有什么头绪,或者说是那个人现在处于的状态并不适合继续绘制它。凯特站立在那里,赤裸着下半身,她的双腿紧紧地贴在一起,身体也在不断地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那有些冷却又无法关闭的中央空调,更重要的则是因为她膀胱里的尿液。


被迫忍耐那些已经充满膀胱、并且将膀胱撑大的尿液,承受它们对膀胱壁和尿道的刺激,忍受这种排泄欲望对精神的折磨,这种感觉不论经历多少次,都会让凯特感觉到相当的痛苦,而现在自己又这样沉浸在了痛苦之中。从早上被迫忍耐这些尿液开始,除了那次只释放了一些就被强行中断的释放外,她一整天几乎都没有经过像样的排泄。之前那次短暂的释放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身体的水循环依然在继续,尿液陆续注入膀胱,和膀胱中原有的尿液一起,将本来就已经充盈的膀胱撑大,更让凯特的小腹很明显的隆起着。


新的尿液不断涌入膀胱,将之前在那次在短暂释放中给膀胱腾出的空缺再次填满,也使得之前还能够忍耐的尿意,再次变成了高昂的让她难以继续忍耐的状态。刚开始那些被尿液弄湿的衣服还没有被清理干净,因此凯特在维修室里选择站着进行绘制图纸,她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的进入状态,忽略了充盈的膀胱,忽略了裸露的下半身,彻底投入在了工作中,甚至还忽略了时间的流逝。迸发的灵感随着图纸上新增的线条而不断倾泻,等到她突然想不出后续的构思,也就是灵感暂时用尽的那一刻,凯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在裸露着下半身工作,并且膀胱里的尿液也已经累积到让自己无法继续忍耐的地步。


凯特那想要继续工作的想法被来自膀胱的痛苦所干扰,之前被刻意压制的排泄的欲望也在此刻彻底充斥在她的大脑中,工作已经无法继续下去,凯特也知道已经到了应该排泄的时刻。电子的图纸在保存后很快被关闭,维修室里悬浮的图纸投影也已经消失,凯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轻轻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带着那个自己已经无法忍耐的膀胱,缓慢而又艰难地转过身去,因为她知道那些已经洗好并且烘干的衣服,就在自己的背后。不过当她确实转过身去的时候,她看到的不是那些衣物,而是一张非常熟悉的面孔。


凯特有些惊慌地说:“菲......菲利亚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菲利亚坐在箱子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在她的旁边防着的则是凯特的衣服,菲利亚带着一些疲惫说:“我的工作真的很无聊啊,就是和他们一起在森林里寻找并且拆除陷阱,做一整天这种事情可真是没劲。于是我就想看看你的工作是什么,现在我真的明白了,看起来我们的工作都是这样无聊啊。”


凯特有些不安地说:“确实有些无聊,不过我很喜欢。对了,菲利亚姐姐,你来这里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菲利亚看着凯特裸露的下半身,开着玩笑说:“我也发现我们的凯特可真的很特别,光者下半身在这里工作,果然是非同寻常。”


“如果没有你那个所谓的惩罚的话,我也用不着这样的。”凯特的语气有些不满,因为自己现在这样狼狈的样子,都是拜菲利亚所赐。


“不过我觉得这还是很适合你的,因为这让你主动把这些衣服都脱掉了,还一直保持着光着下半身的状态,真是为我省了不少事情呢。”菲利亚嘲弄着凯特,她看到凯特那已经隆起的小腹,一个有趣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她按下手中通讯器的一个按钮,对凯特说,“我们的凯特总是这样呢,看起来我很有必要再惩罚你一次呢。”


菲利亚的话音刚落,凯特手环上的指示灯就开始了闪烁,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惊慌地说:“等等,菲利亚姐姐,你这是......”


菲利亚笑着抚摸了一下凯特的脸颊,用温柔的语调说出那令凯特感到恐慌的话语:“其实理由是我随便想的,因为我就是想亲眼看到你的这幅模样,之前我只能想象你的样子,现在我终于可以亲眼看到了。”


手环上的指示灯闪烁的越来越快,凯特还想说些什么,菲利亚的双手就粗暴地插在自己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并用手将自己的双腿使劲地分开。凯特的力量无法与菲利亚想抗衡,在现在这种忍耐很多尿液的时候更是如此,她也只能任凭菲利亚摆布自己的身体,被迫顺从菲利亚的意思,让自己保持分开双腿并且微微蹲着的姿势。凯特知道这个姿势意味着尿液会直接喷涌出体外,而不是像夹紧双腿一样顺着双腿缓缓流下,这样分开双腿意味着更加羞耻,不过凯特暂时也没有余地思考这个问题,因为现在手环上指示灯闪烁的频率已经达到了肉眼无法看到的程度。


菲利亚迅速离开凯特的身边,观赏着面前凯特那被迫释放的模样,尿液从凯特那分开的双腿之间涌出,并迅速形成一条连接凯特下体和地面的液柱,尿液不断地通过这条液柱从凯特的膀胱中向地面汇聚,使得地面上的那摊尿液不断地扩大。菲利亚能够看到凯特依然睁开着眼睛,正在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只握着通讯器的手,菲利亚知道在忍耐很多尿液后,释放时会有种很舒畅的感觉,不过她并没有看到凯特脸上那种正在享受舒服的表情,因为凯特现在的表情,更多的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后的绝望。一丝笑容在菲利亚的脸上绽放,她的手指正在不断地靠近通讯器上的按钮,而凯特也在那里拼命地摇头。


菲利亚看着沉浸在快感和恐惧中的凯特,使劲按下了通讯器上面的另一个按钮,从凯特身体里涌出的尿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少直至消失,凯特的哭叫声也随之响起,菲利亚把通讯器放进衣服里,满意地看着眼前那正在抽泣和颤抖的凯特。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后第二次能够习惯;但是有些痛苦,就算已经经历过一次,第二次依然无法习惯。这一次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这一次也已经知道身体的体验,但看到菲利亚亲自将自己带入痛苦的深渊时,这种巨大的冲击感依然深深地震撼了她的意识,以至于撕碎了她之前全部的镇定和冷静,只剩下了对痛苦本能的反应,也就是无助的哭泣和颤抖。


已经知道要经历的痛苦的情况,但身体依然无法承受这些痛苦,正在释放的排泄被突然阻断,这是凯特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痛苦,没有什么比经历过光明后在坠入黑暗更加可怕的事情,而这种可怕的事情,凯特一天之内经历了两次,并且现在经历的这一次还要更加的痛苦,因为这是一种更加无奈和绝望的痛苦。凯特能够确定,这种痛苦对于自己而言绝对够得上“惩罚”这两个字,甚至将其称之为酷刑都毫不过分,痛苦折磨着自己的神经,膀胱中依然要承受充盈的感觉,排泄的欲望并没有任何消退反而更加强烈,释放的那一点尿液比不进行任何释放所带来的痛苦还要大。


痛苦充斥在整个意识中,眼泪模糊着整个视野,凯特艰难地呼吸着,以让身体逐渐从这样的冲击中恢复过来,尽管这很难做到,不过身体还是能够稍微适应了一些这种痛苦。她通过模糊的视野,看着眼前的菲利亚,艰难地说:“菲利亚姐姐......好过分......”


清扫机器人在清理地上的尿液,菲利亚用毛巾擦拭着凯特被一些尿液沾湿的身体,带着一些玩笑,也带着一些安慰,对凯特说:“果然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好吧,这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不过你这样在我面前排泄的样子,确实很美丽呢。”


“我并不想这么做,这是你强迫我身体这么做的......”


“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这样,所以我就用这种方式了,这样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菲利亚轻描淡写地说着。


凯特带着不满,用颤抖的声音质问着菲利亚:“想看排泄你可以让我这样一直释放,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强行中断它?”


菲利亚一边用毛巾清洁着凯特的身体,一边和她说:“一成不变是很无聊的,有些变化才是有趣的事情,并且,今天的要玩的游戏还没有开始呢,现在只是在给你做一些准备活动而已。”


“这是准备活动?!”


“当然是了,因为之后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做,你的膀胱也需要做好准备才行,我释放了你的一部分尿液,就是要让你的膀胱保持在最佳的状态。”菲利亚抚摸着凯特的小腹,之前隆起的曲线变得平缓很多,她也能够明显的感受到现在凯特的膀胱才是最合适的状态,其中的尿液并没有多到会损伤身体,也没有少到会没有任何感觉,这是最佳的状态,菲利亚很满意自己刚才对凯特膀胱中尿液的量的调整。


“我以为这就是全部的内容,没想到原来只是个开始。”凯特叹了口气,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而菲利亚的话语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当然只是个开始了,因为我才刚刚回来,只看这个可根本就不尽兴呢,放心吧,凯特,今天晚上还很长呢,我们可是有足够的时间的。”菲利亚笑着抚摸凯特的头发,因为她所期待的那些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我知道了,菲利亚姐姐。”凯特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因为她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刚刚见面菲利亚就让自己再度品尝了排泄被中断的痛苦,而这种可怕的感觉现在仍让凯特心有余悸,膀胱里依然充斥着尿液,它们依然在刺激着自己敏感的神经,激发起那无尽的排泄欲望。菲利亚认为这是凯特膀胱最佳的状态,但凯特也知道所谓的最佳,就是指菲利亚能够在不弄坏自己身体的情况下,给自己带来尽可能多的痛苦。


凯特也知道菲利亚今天对自己的玩弄,也绝对没有只是让自己一直在高昂的尿意和唯一一次排泄机会之间挣扎这么简单。刚刚的见面就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冲击,凯特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事情,不过她只敢肯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今天晚上绝对会带着一个装满尿液的膀胱,然后在辗转反侧中艰难地入睡。之前努力地忍耐尿液,尽可能的推迟排尿的时间,就是为了在使用掉这唯一的一次机会后,晚上在睡觉时不至于太过难熬。可是如今,菲利亚的再次出现和今天晚上为自己准备的那些事情,更意味着今天晚上自己绝对不会好过,也绝对会被迫忍耐很多尿液去入睡。


凯特回想起菲利亚今天早上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剃光自己下体的毛发,喂自己喝下相当多的水,取消掉今天的那两次排尿机会,让自己在为了晚上能够少忍受一些尿液而在不断地保持忍耐,去玩这场不论如何结局都已经注定的游戏。而刚才菲利亚所做的,和之后菲利亚所做的,更是让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部变成徒劳,也让凯特感到了深深地绝望和无奈,晚上的时间还很长,今天已经非常难熬,她也知道今天晚上将会更加的难熬。





剧烈燃烧的火焰,在天地间疯狂地跳动,被火焰灼烧而变得炽热的空气,让周围的一切都在火光中都有些扭曲变形;尽情闪耀的光辉,在城市里发散出炫目的纯白,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份光辉里带上白色的色调,以至于将原本太阳和天空的血红色全部取代,一切的事物都在这份光辉下迎来了新的影子,这份纯白的光辉,甚至让明亮的火光都变得黯淡。火焰的帷幕被锋利的光辉撕开,燃烧的双翼也被实体化的光刺穿,弗拉斯从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处于这种不利的境地,不过现实迫使弗拉斯不得不相信这一点。


莫尼卡尔那光辉的羽翼上又展开一道新的光,它化作利刃的形状,深深地刺进弗拉斯的身体中;弗拉斯凝聚起燃烧的长枪,准备刺向自己对面的莫尼卡尔,但是两道更加锋利的光迅速迎面而来,它们也形成了枪尖的形状,光的枪尖直接击穿了火焰的长枪。组成长枪的火焰很快回归了无序的形状,弗拉斯的双手也被这两道光辉所击穿。更多的光辉在羽翼上产生,它们都形成锋利的利刃,从四面八方逼近那被包围的弗拉斯。


在那些光辉接近自己的那一刻,弗拉斯突然抬起头来,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火焰在他的瞳孔里燃烧,大量的火焰汇聚在他被光辉穿透的手中,让这些火焰在聚拢之后迅速散开。灼热的气浪夹杂着燃烧的火焰扑面而来,巨大的声响在耳边响起,火焰在莫尼卡尔的眼前剧烈地爆燃,她没有想到弗拉斯会使用这种手段。猛然燃起的火焰影响着她的感官,强烈的气浪让她的身体失去稳定,莫尼卡尔被爆燃产生的气浪推倒,被迫暂时放弃了对弗拉斯的进攻。


莫尼卡尔用羽翼上的光辉驱散这些火焰,身体上的光辉填补了之前被灼烧的损伤,使得身体不管怎么受伤都保持着完整。莫尼卡尔看着身体的情况,她知道自己和那个弗拉斯是同类,因此在这一点上是相同的,不管受到多重的伤都会这样进行修复,那些操纵的事物能够实体化成身体的一部分,然后再用它们构建出身体的构造进行修复,这对于自己而言是一个很方便的事情。不管这种便利同时还被自己的对手掌握,那么这就意味着这场战斗将会非常的难缠。


一团火焰在天空中舞动着,莫尼卡尔能够看到那就是张开羽翼飞行的弗拉斯,他身上之前被自己刺穿的伤口都已经修复,再次用这完整的身躯在天际翱翔,更让莫尼卡尔感觉有一种白费力气的感觉,之前给他造成的那些损伤现在都被彻底修好,而他之前对自己造成的损伤也是这样被彻底修好,双方就这样像什么都没有做一样都恢复了完好的状态。一切的战斗又重新开始,莫尼卡尔咬着牙说:“火焰中的不死鸟啊,我会让你彻底的燃尽。”


几个大型的火球从天而降,聚集起来的燃烧的火焰离地面越来越近,就像那从空中坠落的太阳,它们所瞄准的目标都是只有一个,那就是正站在地面的莫尼卡尔。光辉组成的利刃迅速展开,将这些火焰撕裂并很快的驱散,让火焰在这些光辉中彻底的消失,火球不断地砸向地面,莫尼卡尔也在用自己的羽翼迎击。火焰不断地消散在纯白的光辉中,密集的火球像降雨一样猛烈地砸击在地上,莫尼卡尔迎着这片火雨奋力地前行,光辉的羽翼不断地为她护航,在这片火焰的海洋中,开辟出一条光辉的通途。


新的一团火球再次出现,莫尼卡尔发现这个火球的重量明显增加了很多,那是一大团正在着火的建筑物碎片,莫尼卡尔将自己的羽翼交叉在前方,使劲地阻挡着这个火球,锋利的光芒从羽翼中伸出,它们插进这一团建筑物的碎片里,几道光芒同时开始切割,将这团建筑物碎片变成了更加细碎的粉末。粉末带着零星的火焰向周围散落,莫尼卡尔沐浴在这片落下的灰烬中,周围已经不再有新的火球落下,但是自己前方的天空也已经没有了任何事物。来自胸口的剧痛突然解答了她的疑惑,她看到一把燃烧着的长枪正从背后刺进自己的胸膛。


莫尼卡尔有些惊愕地扭过头,看见弗拉斯用嘲弄的眼神看着自己,弗拉斯在说:“能够接近你可真不容易啊,莫尼卡尔,不用担心,很快就会结束了。”


莫尼卡尔惊讶的表情也变成了笑容,她用手握紧从胸口穿出来的那把长枪,使劲地往前拉,让弗拉斯的身体更加靠近自己,莫尼卡尔则在说:“能靠近你可真是不容易,弗拉斯。”


光辉的羽翼上展开锋利的光芒,刺向弗拉斯和他手中的长枪,将他和长枪一起刺穿,莫尼卡尔拔出胸口的长枪,光辉很快填满了她胸口的伤口并开始修复。莫尼卡尔回头看着那个被刺穿的弗拉斯,却发现那个弗拉斯正在迅速变成火焰消失。几根燃烧的长枪正在冲向地面,莫尼卡尔避开这些瞄准自己的武器,她看到弗拉斯依然在空中飞翔,并且天空中的弗拉斯还不只有一个,这更让她确定自己刚才刺穿的只是弗拉斯用火焰塑造的一个分身。


光辉的羽翼带着莫尼卡尔飞向天空,她避开那些燃烧的长枪扑向空中的弗拉斯,锋利的光芒切裂了那个弗拉斯的身体,那个弗拉斯依然是迅速变成了火焰然后消失,“又是一个火焰实体化后制作出来的分身。”莫尼卡尔咬牙切齿地说着,她冲向天空中的那些在天空中盘旋的弗拉斯,他们立刻向四处分散着飞行着,和莫尼卡尔展开了一场空中追逐的游戏。真正的弗拉斯只有一个,那些其他的弗拉斯都是由火焰制造成的分身,知道了这些根本没有任何用,因为那些分身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知道真正的弗拉斯就藏身其中,那么想要找到他也相当的困难。


“今天确实是有些麻烦啊......”一个弗拉斯在这样说着,莫尼卡尔的羽翼将他切开,他变成火焰迅速的消失,莫尼卡尔知道自己击中的是弗拉斯的分身,转而开始追逐下一个弗拉斯。


“之前还觉得你是那种没有能力的同类,这真的是我的判断失误......”一个弗拉斯这样说着,莫尼卡尔的拳头将他穿透,他变成火焰迅速的消失,莫尼卡尔知道自己击中的是弗拉斯的分身,转而开始追逐下一个弗拉斯。


“你的能力令我感到意外,不过也仅此而已了,看起来你无法进行远程的攻击......”一个弗拉斯这样说着,莫尼卡尔羽翼的光辉将他刺穿,他变成火焰迅速的消失,莫尼卡尔知道自己击中的是弗拉斯的分身,转而开始追逐下一个弗拉斯。


“我要让你知道,最终的胜利者不是你,而是我......”一个弗拉斯这样说着,莫尼卡尔的双手扼住他的喉咙,他变成火焰迅速的消失,莫尼卡尔知道自己击中的是弗拉斯的分身,转而开始追逐下一个弗拉斯。


羽翼穿进眼前那个弗拉斯的胸膛,那个弗拉斯再次变成了火焰消失,只不过他在消失的时候,向莫尼卡尔指了一下天空,莫尼卡尔顺着那根手指的方向,她看到在上空中有大量的弗拉斯正在聚拢在一起,真正的弗拉斯应该是那其中一个,但是要命中他的难度可以说是相当的高,并且贸然进入那些弗拉斯的攻击范围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漫长而又没有收获的追逐战让莫尼卡尔感到有些厌倦,她知道对手可以用这种手段和自己周旋相当长的时间,她也知道对手就是等待自己的耐心被耗尽的那一刻,她强打起精神,冲向那一大群弗拉斯,准备从侧翼突破弗拉斯的阵型。


“如果之前是在玩游戏,那么现在就不再是了。你的身体确实可以修复损伤,不过那种全方位的损伤依然无法承受,我也将会这样给你最壮观的终结。”


高空中的那些弗拉斯仿佛在和莫尼卡尔喊话,莫尼卡尔并没有理会这些,径直飞向天空中的那些挥舞着火焰的羽翼的弗拉斯,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刻,更多的弗拉斯穿过周围的云层,将空中的莫尼卡尔彻底包围,形成一个广阔而又全方位的包围圈,他们的手中都在汇聚着火焰,燃烧的长枪正在手中成型,他们都在瞄准包围圈正中央的莫尼卡尔。


现在的局势可以说是相当的糟糕,那些弗拉斯都处在自己的羽翼无法延伸到的范围,而他们聚拢成了一个球形的包围圈,更意味着处于球形的莫尼卡尔会遭受到全方位的攻击。不管弗拉斯所说的是不是真话,遭到这样的攻击的话自己一定会凶多吉少;燃烧的长枪即将成型,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够自己去接近攻击其中的一个弗拉斯,这对于莫尼卡尔而言,无疑是一场相当凶险的豪赌。莫尼卡尔扫视着周围,她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向着包围圈中的一个弗拉斯猛冲过来。


光辉的羽翼上延伸出锋利的光芒,将这个弗拉斯的身体和羽翼一起刺穿,弗拉斯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变成火焰迅速的消失,而是在被光芒穿透后痛苦地挣扎。几乎就是在同时,周围的那些弗拉斯纷纷变成火焰消失,这些由火焰实体化而成的分身,在本体被击中后而失去了控制,全部恢复成实体化前的无序的火焰的状态,并因为失去继续燃烧的条件而全部消散,就连在空中飞行的燃烧的长枪也在一起随之消散。弗拉斯忍受着身体上的剧痛,艰难地问着莫尼卡尔:“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那些分身和你简直是一模一样,完全可以骗过任何人,只不过有一点还是暴露了你,因为只有你是在将火焰从门里取出,其他的分身都是在从身体里生成火焰。你能掩饰一切,却无法掩饰那扇门。”莫尼卡尔严肃地解释着,眼前的这个弗拉斯使用了很高明的计策和陷阱,这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因为她之前只认为弗拉斯是那种并没有什么谋略的家伙。


弗拉斯有些不甘心地追问:“原来是门出卖了我吗......你又为什么能肯定我一定会在这里呢?”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绝对会在外边遥控这个阵型,然后这样杀死我;但你是弗拉斯,你绝对不会错过亲手杀死我的时刻的,所以你一定会在这里。”莫尼卡尔有些心有余悸,这一次的豪赌让她取得了胜利,否则现在处于劣势的绝对是自己,全方位的攻击能够杀死自己的这个说法她并不怎么相信,不过她确信那些长枪都命中的话自己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果然都被你猜对了,也果然我无法战胜你啊......”


“你现在打算这么做呢,弗拉斯?”在空中的莫尼卡尔,没有任何表情地注视着身体被自己的羽翼刺穿的弗拉斯,就像之前弗拉斯对自己做的一样,“不管这么做,最终结局都是一样的,你也知道这一点,你不还是在不断努力地改变过程吗?就算结果是一样的,过程也会有变化,这也就是挣扎的意义,你现在明白了吗?”


“真的是很宝贵的一课啊,亲自这样的挣扎,然后再这样失败,我想我终于体会到了你的感受。不过,我也要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不一样。”更加剧烈的火焰在弗拉斯的身体上燃起,这份火焰,甚至连弗拉斯的身体都有些无法承受,以至于让弗拉斯的身体都被灼烧出伤痕。


相当剧烈的灼烧感从身体上传来,莫尼卡尔立刻松开了贯穿着弗拉斯身体的羽翼,她看到连弗拉斯的身体都在那火焰中受伤变形,弗拉斯带着这些火焰向着下方迅速飞行,莫尼卡尔知道这是弗拉斯在绝境中脱身的手段,因为这种火焰连弗拉斯自身都会烧毁,那么绝对是平时不能随便使用的东西。一道火焰的门正在被创造出来,莫尼卡尔认出那就是弗拉斯来到这个世界的方式,她不想让弗拉斯离开这里,因为这意味着弗拉斯可能会去寻找其他人的帮助,这样自己之后将会面临更加不利的局面,因此把弗拉斯尽可能的在这里消灭成了莫尼卡尔最佳的选择。


弗拉斯将带着伤痕的手伸向那扇门,却发现几道锋利的光就横在他的面前,他顺着光的方向往上看去,莫尼卡尔就停留在在那边的天空。莫尼卡尔直接用光辉的羽翼将组成这扇门的火焰驱散,然后对弗拉斯说:“很抱歉,我并不想让你离开这里。”


火焰依然在他身上燃烧,这是弗拉斯在相当危急的时候才会使用的手段,这些火焰甚至会烧伤自己那并不怎么怕火是身体,并且还很难扑灭。这是自己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使用的火焰,没想到今天却到了不得不使用它的这一天,弗拉斯被火焰包裹着,他的声音在火焰中变得非常嘶哑和干涩:“你没有必要道歉,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离开。”


燃烧着的弗拉斯扑向旁边的莫尼卡尔,准备让这些火焰将自己和莫尼卡尔一起燃尽,莫尼卡尔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再次展开了羽翼上的光辉,实体化后利刃一样的光辉,深深地刺进弗拉斯的身体,然后迅速地开始切割,很快就将他切割成燃烧着的碎片。而这些碎片,将会在弗拉斯之前燃起的那样的火焰中,和火焰一起燃烧殆尽。莫尼卡尔轻轻地说:“就只是这个啊,弗拉斯,你真的是太可怜了,就让这些你创造出来的火焰,陪伴你走完最后一程吧。”


之前自己认为所处于的优势,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都只是对手还没有使用能力时的假象。当那个莫尼卡尔真正的开始使用能力时,自己正面的攻击被对方完全压制,背面的偷袭也被对方化解,精心设计的陷阱被很快的突破,如今就连挣扎与逃跑都已经是徒劳。弗拉斯这才回想起,自己所说的不管怎么改变过程都无法避免最终的毁灭的那个人,原来指的就是他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就连疼痛都已经变淡,身体开始感觉到越来越轻,意识也在逐渐的模糊,弗拉斯用梦呓一样的语调,喃喃地说:“今天,可真是不走运啊。”


弗拉斯被切裂后的那些碎片,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在火焰中舞动的不死鸟,最终在火焰中彻底燃尽。莫尼卡尔张开光辉的羽翼,穿过正在落下的弗拉斯的灰烬,向着雷多米尔的方向飞去,明亮的白光在黎明市的天空中划过,她的光辉要比那血红色的太阳还要闪耀。





上衣的扣子被接连解开,文胸的吊带和挂钩也被拆下,凯特再次赤裸着身体站在菲利亚的面前,菲利亚用手抚摸凯特的腰际,感受着凯特那光滑的皮肤。过了很久之后,才用赞许的语气说:“你的身体真的是很美丽啊,不是吗?”


“时间已经很长了,菲利亚姐姐,你不会只是想和我说这些吧?”凯特有些不耐烦地说着,同样的话语今天早上她就听到过,如今再次听到之后让她感到厌倦,并不想回应菲利亚的问题。来自膀胱的痛苦已经稍微减轻了一些,不过那种强制排泄然后被打断的痛苦她是再也不想经历,膀胱中依然充斥着尿液,并且是菲利亚所认为的最合适的状态。因为这是在不损害身体的前提下,能够给凯特带来最大痛苦的尿液的量,菲利亚非常喜欢凯特的膀胱处于这种状态,不过凯特并不愿意这样。


“当然不是这样了,不过我也不知道该和你玩那种游戏比较好呢,总感觉选择有点多,要不你给我一些建议怎么样呢?”菲利亚的手指抚摸着凯特那被剃光的下体,敏感的皮肤被粗糙的手指刺激着,菲利亚能够感受到凯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她很清楚这种程度的抚摸会给凯特的膀胱带来很大的刺激,她也因此继续着这种抚摸。原本布满毛发的下体,在剃光毛发后露出的那些皮肤,因为之前被毛发而遮蔽,会显得极其娇嫩和敏感,这种很不错的触感,也是菲利亚持续着抚摸的原因之一。


敏感的下体被手指这样一直刺激着,被毛发遮蔽的皮肤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现在却在一直承受,剧烈地刺激让尿意变得更加强烈,好不容易有所平息的排泄欲望再次在凯特的脑海中扩大,这占据了她意识相当多的空间,让她费了一些力气才听懂菲利亚的话语的意识,她有些艰难地回应着:“建议?你觉得我......会想办法来折磨自己吗......”


菲利亚的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凯特的胸部,她笑着说:“果然是这样,凯特,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你觉得你就这样光着身子,从这里走到我的房间怎么样呢?我一会到我的房间等你,我想这一定会很有趣的。”


菲利亚的话语仿佛触碰到了凯特的什么东西,凯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她用那自己很少使用的声线说:“菲利亚,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说过把我的身体交给你,但是我也没有允许过你这样对待它!”


“很抱歉,凯特琳娜,我确实不应该说这个。”听到了凯特语调的变化,菲利亚也立刻收敛了笑容,她的语气变得很慌张,"如果您不想再继续的话,您随时可以终止它,就像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一样。"


“不必了,今晚的游戏继续进行,只不过你需要换一个我能够接受。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所说的下一个主意我依然无法接受,那么我就会将游戏终止。”凯特用一种类似于命令的口吻说着,生硬而又严厉,和她之前说话的口吻截然不同。


菲利亚的语调有些颤抖,她试探的问:“如果让你穿一些特别的衣服,然后从这里走到我的房间,这样的话怎么样呢?”


“这样倒是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不过依然是那一点,不要太过分了,菲利亚。”凯特那严肃的表情消失,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那么菲利亚姐姐,我想知道,你之前说的想让我光着身体出去走的那些话,是不是在开玩笑呢?”


看到凯特不再计较自己后,菲利亚松了口气,她抚摸着凯特的身体,对她说:“当然是在开玩笑了,我很喜欢你的身体的,而且是喜欢自己独享,而不是分享给别人。”


凯特耸了耸肩膀,轻轻地说:“这样就好,我现在什么衣服都不穿了,那么让我看看你打算给我穿些什么吧。”


“果然是不能随便开这个玩笑啊,其实呢,什么都不穿的话反而会有些无趣,用一些衣服遮挡身体才会显得更加迷人,所以我要开始好好地打扮一下你才行呢。”菲利亚从旁边凯特那些叠好的衣服里拿出那件实验服,这是一件凯特经常套在外边的衣服,她把实验服直接让光着身体的凯特穿上,然后把纽扣全部扣好,在宽松而又有些厚实的实验服下,凯特的身体显得更加娇小。


平时套在衣服外面的实验服,此时成为了贴身的衣服;平时都没有系上的纽扣,这时却全部扣好。实验服现在的穿法和之前不同,不过还是将自己的身体遮挡,让那些私密的部位和装着很多尿液的膀胱挡在实验服的布料下。除了没有穿任何内衣外,这种穿法没有任何问题,这也并不符合自己所熟悉的菲利亚的习惯,凯特有些疑惑地问:“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菲利亚并没有做什么解释,只是轻轻地卷起凯特的袖口,把它们卷到上臂的位置,让实验服的长袖变成了短袖。宽松的实验服并不贴合凯特的身体,菲利亚想要让凯特的身体更加别致一些,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几根军用的皮带,将它们在凯特的面前展示着:“这些才是特别的地方呢。”


凯特并没有想说些什么,她也知道继续说什么也没有价值,她只是低头看着菲利亚对自己做的事情。黑色的军用皮带,厚实而又坚固,它们勒在自己的身体上,让凯特感到有些拘束感,也让这件衣服的形状发生了变化。一道皮带系在凯特的腰际,让宽松的实验服贴紧她的身体,也让她身材的曲线显露出来;两道皮带分别环绕在在凯特胸部的上下方,似乎是要用这种方式将她的胸部所强调出来,菲利亚解开实验服上边的扣子,并把实验服向两侧拉开,让凯特的肩膀、后背以及部分胸部裸露出来。


凭借紧绷的皮带作为固定,宽松的实验服在菲利亚的拉扯中变成她想要的模样,实验服腰部以上的扣子被全部解开,然后衣服被向外分开到最大,让凯特的整个上半身接近于是处于裸露,只有一小部分衣物还勉强遮挡着凯特的胸部,让她不至于完全是什么都没有穿。凯特的胸部上下各环绕着一根皮带,遮挡胸部的那部分实验服则依靠皮带保持着固定,这让它们能够继续维持衣服的遮挡身体的作用,尽管只能遮挡一部分的身体。凯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经过菲利亚的装扮后,现在可以说是几乎不穿任何衣物,大部分的区域都是裸露在空气中,只不过勉强还遮挡部分胸部的实验服还能给自己一些安慰。


向两边分开的实验服,在皮带的固定下,只挡住了凯特胸部的两边,至于她胸部的中央,则和下边的腹部一起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整个腰部上方的纽扣都被解开,这些部位也都随之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被菲利亚“修改”后的实验服,上边只能遮住凯特胸部的很小一部分,凯特感觉这的确如菲利亚所说,穿着衣服比什么都不穿还吸引人,因为这样的衣服意味着会把别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几近全裸的上半身中那还算是被衣服遮挡的胸部;凯特相信了菲利亚的这个说法,因为她注意到菲利亚现在就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凯特有些不满地说:“菲利亚姐姐,不要再看了,你所说的打扮应该不只有这些吧?”


“当然不只有这些了,只不过这是最主要的东西而已,因此我需要好好欣赏一下才行。”菲利亚笑着抚摸着凯特胸部裸露在外边的那部分,看着因为有些害羞而闭上双眼的凯特,白色的实验服和黑色的皮带交织在一起,在凯特的上半身形成了非常别致的景色,菲利亚仔细想了一下,决定再给凯特的身上加一件新的装饰品。她拿出一根比较短的军用皮带,扣在了凯特的脖颈上,让它变成一个固定在凯特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漆黑的皮带系在凯特白皙的皮肤上,更增添了别致的美感。


脖颈上能够感受到被皮带所环绕,实验服下方的几个扣子又被菲利亚解开,使得整个实验服只剩下了腰际和小腹的那个进行固定,凯特看到菲利亚只是把那些扣子解开后就没有做别的事情,不过她也知道就算菲利亚不做别的事情,因为在只剩下中间两个扣子固定的实验服情况下,下半身实在是是相当于没有任何东西遮挡的,并且她也看出菲利亚并没有给自己穿任何内衣的打算,那么遮蔽自己裸露身体的,就只有这件实验服。有些隆起的小腹,将实验服被扣上的部位微微撑起,凯特的下体,则在已经解开扣子的下半部分若隐若现,这样的衣物让凯特感到相当的羞耻,因为这和她平时穿得很严实的风格完全不符,并且她也从现在的衣服上推测出了菲利亚的用心,她就要是让自己在这种穿着衣服却和什么都没有穿的情况下走路。


一些东西碰撞的声音在自己的脚边响起,凯特低头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她发现菲利亚向自己扔过来了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她有些疑惑地看着菲利亚,菲利亚只是笑着说:“把它们穿上吧,我想看你穿这个很久了。”


凯特依然很疑惑地问:“我从来不记得我有过这双鞋,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这是我之前为你制作的,我觉得它很适合你,让我来帮你穿吧。”菲利亚握着凯特的双脚,将它们穿进这双高跟凉鞋里,她轻轻地扣好凉鞋的搭扣,让这双鞋成为凯特双脚的一部分。这是菲利亚一直期待的事情,而穿上这双鞋之后凯特的双脚也正如她所想象的那样更加的精致,菲利亚满意地看着眼前穿戴了这些衣服的凯特,她拉着凯特走到维修室的那面镜子前,抚摸着凯特裸露在外边的肩膀,询问凯特:“那么你觉得你现在穿的这一身衣服怎么样呢?”


衣服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却和什么都没穿没有任何区别,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在外,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勉强遮挡在衣服里,刚才只是这样穿的时候凯特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现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才意识到穿着现在这身衣服的自己的真正模样。戴着黑色的项圈,胸部的上下两侧各有一条皮带环绕,再加上那刚刚能够遮挡胸部两侧的实验服,这身打扮简直是在刻意强调自己上半身的胸部部位。胸部的大部分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就连腹部也是如此,腰际和小腹的扣子还算是勉强让实验服遮蔽着自己的下体,但是下面的扣子都是被打开的,这让自己那光洁的下体在衣服中若隐若现,凯特已经能够想象出自己在这样走动时下体裸露出来的样子,这更让她的脸颊有些发烫。


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穿在她的脚上,让她的身体变得挺拔,也给她带来了新的痛苦,凯特很少穿着这种鞋跟比较高的鞋,尤其是她膀胱中充满尿液的时候,因为高跟鞋与地面之间剧烈地冲击,意味着会将那想要排泄的欲望推至极致。现在正在忍受尿液的自己,却被菲利亚穿上了这样的一双高跟的凉鞋,这让凯特可以肯定菲利亚这就是在要故意玩弄自己。刚才被菲利亚拉着走到镜子前的那段路程,高跟鞋在走动中冲击着地面,为她带来了很强烈的排泄欲望,这种感觉让她感到相当的难熬,这让凯特现在还在努力地从这被激发起的排泄欲望中平静下来。她有些勉强地说:“还......不错吧......”


菲利亚看着凯特,半开玩笑地问:“看你这样子,估计走不完之后的路程吧,要不我们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不,不要小看我,这种事情我绝对会做到的。”凯特一字一顿地说着。


“很好,这才是我们的凯特呢,我也很期待你来到我房间时的样子呢。”





逃生舱的舱盖缓缓打开,城市空中的景色映入雷多米尔的视野,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起身,他也只能躺在打开的逃生舱里看着天空的景色。逃生舱的座椅抗震性能还算不错,并没有给之前就受过伤的雷多米尔增添太多的新伤,这也让雷多米尔能够从逃生舱里坐起,一边艰难地呼吸着,一边看着天空中那黄色的火焰与白色的光辉在争相绽放。血红色的太阳显得黯然失色,血红色的天空也产生了剧烈的变化,火焰鱼光辉不断地在天空中变幻,就像一场盛大的舞台表演,而整个天空都是这光与火演出的舞台。


火焰突然在天空中相当猛烈的燃烧,将整个天与地笼罩在明亮的黄白色火光中;火焰又迅速的燃尽,很快只剩下几缕消散的黑烟,就像它不曾来过这里一样。只有那纯白色的光辉,一直在天空中闪耀,黯淡了太阳的光芒,盖过了天空的颜色,而现在,这纯白的光辉正逐渐向自己靠近。雷多米尔的双眼勉强适应了这闪耀的光辉,他在光辉中看到了莫尼卡尔,那是展开光辉的羽翼的莫尼卡尔,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是莫尼卡尔?我不是在做梦吧?”


莫尼卡尔落在地面上,将光辉的羽翼收齐,走到雷多米尔面前,对他说:“我是莫尼卡尔,并且你也没有做梦。我好像拥有了这种操纵光的能力,然后就击败了那个操纵火焰的家伙。”


代表莫尼卡尔记忆的那个悬浮窗口展示着莫尼卡尔所描述的内容,雷多米尔松了口气,放松地说:“看起来暂时是不用担心新的危险了,总感觉你的身体变得很不一样了,那么你能把后背上的羽翼收回去吗?”


“我觉得我需要尝试一下。”耀眼的亮光开始黯淡,实体化的光辉开始分解成粒子,光辉的羽翼在莫尼卡尔的意识下迅速消散,只剩下一小团还没有消散的光环绕在她的周围,莫尼卡尔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一小团依然存在的光辉,它们在空气中依然保持着闪亮和运动,最终飞进了莫尼卡尔腿部的护甲中。莫尼卡尔意识到了什么,她从腿部的护甲中掏出了那个触发器,那个大号的怀表,那个依靠它来操控自己泌尿系统的机械,莫尼卡尔按动触发器顶端的按钮,触发器的表盘打开,白色的光辉映入莫尼卡尔的眼帘。


原本淡黄色的表盘被一片纯白色的光辉所取代,这片光辉在玻璃的外壳下闪烁和流动着,就像被储存起来的光,就像是正在流动的发光的海洋,表盘上的刻度彻底消失,让这片纯白色的海洋变得更加纯粹与纯洁。而走动的表针仿佛是悬浮在这片白色的光辉中一样,表针在缓慢而又坚定的走动,失去刻度让它变得已经不再精确,不过莫尼卡尔也知道触发器的主要用途并不是用来看时间。她再次按下触发器上的按钮,不断地尝试让光辉的羽翼在身后展开,多次失败的尝试后她终于找到了发动这种能力的方式。


莫尼卡尔想象着让那些保护液进入膀胱,冰冷而又粘稠的液体很快就开始灌注,充盈感与排尿欲望、寒冷感与剧烈刺痛,复杂的感觉交织在莫尼卡尔的膀胱里,让她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冷,也让她的身体开始充满力量,触发器也在此时变得黯淡。那些保护液在突然之间从膀胱里清空,与此同时光辉开始从她的身体里发散,最终实体化成光辉的羽翼,在她的背后展开。莫尼卡尔又轻轻地按动了触发器上的按钮,背后的羽翼在瞬间消散,依然留存的那一小团光辉回到触发器中,让触发器的表盘重新变成了之前的那片光辉的海洋。


莫尼卡尔大致清楚了触发器、保护液、以及光辉的羽翼之间的关系,她能够使用触发器借助保护液让自己掌握这份力量,而平时的这些功能就隐藏在触发器中,不需要的时候可以将它一直存放。操纵光辉、使用光辉的羽翼时,就能够利用取出的那些光来修补身体,这时的保护液就没有任何用处,莫尼卡尔推测这就是出现光辉的羽翼后膀胱里的保护液会清空的原因,不过更多的问题她依然无从知晓,知道这些也已经是她的极限。她有些无奈地说:“那个弗拉斯说我是他的同类,我也确实拥有了和他一样的能力,他的经历也和我很像,果然我就这样变得不再和原来一样了吗?”


雷多米尔从逃生舱里缓慢地起身,身体的那些伤让他的运动变得缓慢,不过也不算是太过于严重,因此他还能和莫尼卡尔说:“怎么说呢,只要在你的心中,你还认为你是自己,这就已经足够了,因为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对自己的认同。我们还是先不讨论这种问题了,因为我真的感觉你不怎么适合这座城市,这一次被防卫部队和那个玩火的家伙袭击,上一次来这里则是被强对流的那些家伙袭击,你拥有的那种能力,可能就是你吸引他们来袭击你的特别之处吧。”


“也许是这样,我也感觉和这个有关,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做的。等等,雷多米尔,你所说的我上一次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之前还来过这里一次吗?”莫尼卡尔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惊讶,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段的内容。


“你在说些什么?你之前不是来过这里吗?如果你没有来过这里的话,你和GR、KI又为什么会被强对流他们抓走呢?”


“我知道有这些事情,不过这难道不是我幻想出来的东西吗?我知道我和GR、KI她们被抓走了,至于为什么会被抓走我根本不知道,有关之前来过黎明市的东西,应该也只是我为了解释这种事实而做出的幻想吧?”莫尼卡尔有些迷惑地说着,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一段的内容,或者说根本就不把这一段的经历当作是记忆,而是当作幻想一样的东西,代表她记忆的那个悬浮窗口显示的也是一样的内容,那段时间的记忆是出于完全的空白。


雷多米尔有些吃惊地说:“怎么会有这种情况?那么意思是说你知道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是你的大脑却并不认为这些东西是记忆,只是把它们当作是幻想?”


莫尼卡尔什么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居然会有这种情况,不过的确记忆和幻想是不同的,有些幻想哪怕能够欺骗所有人,但是都无法欺骗自己的大脑,因为在潜意识中人体就会把记忆和幻想分开,认为那只是编造出来的幻想,而不是能真实存档的记忆。就好像你的大脑被修改过了,让你大脑里是之前记忆的那部分内容,变成了那种幻想一样的信息。”雷多米尔翻动着莫尼卡尔的记忆,之前在基地里还见过的那段记忆,此时却成为了一片空白,莫尼卡尔她依然知道这些事情,它们却并不作为记忆而保存,那么能够解释的也就只有这样一种可能了。


莫尼卡尔今天听到了好几个不同的说法,它们都还算是能够融洽的解释她经历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因此她尽管对这些说法都是半信半疑的态度,依然选择相信这些说法。而眼前雷多米尔的那个说法,也算是一种比较可靠的解释,因此莫尼卡尔还是选择了相信。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真的也只能这样相信了,因为除此之外我也没有任何办法。这些事情都成了幻想,却是那种和我后面的记忆吻合度最高的幻想,因此我还是相信这些所谓的幻想就是我亲身经历的东西。那么,是这个触发器让我的记忆变成了这样的吗?”


“之前你的记忆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在出现问题和没有任何问题之间,你应该是使用了两次触发器,都是用它们灌注保护液,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所以绝对有关。”


“也许这就是使用那种能力的副作用吧,果然想要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代价,看起来这份力量我以后还是尽可能的少去试用吧,真不知道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正如你所说的,只要我心里觉得我还是我,那也就足够了。”莫尼卡尔轻叹了一声,收起触发器把它放回自己腿部的护甲里,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确实是我,不过现在的我,还是之前的那个莫尼卡尔吗?”


“你不就是莫尼卡尔吗?你的意识不是一直都没有变吗?”雷多米尔有些不解。


莫尼卡尔依然在提出着问题:“莫尼卡尔?她是那个在安格市的雷克斯公司工作,经常和那个叫爱丽丝的客户打交道的职员,是一个人类;而不是我现在这样有着机器人的身体,和机器完全一样的模样。现在的我,和那个莫尼卡尔根本就不一样,连物种都完全不同,我只能算是继承了她的意志而言,那么我这样到底是谁呢?”


“莫尼卡尔,是你的意识和记忆的名字。意识是看不见的东西,所以说这个名字并不能代表你也是有道理的。那么实际上你的身体才是大多数的,因为它才是实际上的实体,按这个说法的话,你应该是代号:MO。”


“代号:MO?她之前是那个黎明市的治安机器人,这个身体的确属于她。可是在现在这个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的意识,现在的我也不是那个治安机器人,我又到底是谁呢?”莫尼卡尔陷入困惑,雷多米尔也陷入困惑,莫尼卡尔沉思了一下,继续着自己的讲述,“名叫莫尼卡尔的人,和那个名叫代号:MO的机器人进行了一次交换,让莫尼卡尔的意识进入到代号:MO的身体里,也让她们现在都已经死去了。”


“死去?你是指?”


莫尼卡尔说:“莫尼卡尔失去了她的身体,她的记忆和意识到了这样一个机器人的身上,并且这些记忆和意识都是不完整的,那个机器人只能算是勉强的继承了莫尼卡尔的一些东西,根本就不能说是莫尼卡尔本身,所以说莫尼卡尔那个人实际上是已经死去了。而代号:MO失去了她的记忆和意识,这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它们才真正的决定了一个人是否活着,代号:MO却失去了这些,只剩下一些不完整的记忆和意识接管了这个身体,所以说代号:MO实际上也是已经死去了。”


雷多米尔说:“从这种角度来看的话,她们确实都已经死去了,这样的一次交换,的确是让她们都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模样了。”


“莫尼卡尔那不完整的意识和记忆,代号:MO的身体,组合成了现在的我,所以说我来自于她们,但实际上已经是个截然不同的个体了,既然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那么我想我也需要一个新的名字来代表这个我了。”


雷多米尔有些期待的问:“你打算将自己的名字变成什么呢?”


莫尼卡尔沉思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以后请叫我阿莫吧,阿莫这个名字取自莫尼卡尔和代号:MO这两个名字里都有的MO,我想这更能代表我来自于她们,却又和她们完全不同。尽管名字只是换了个称呼,不过我还是觉得换掉名字后会意味着改变一些事情。”


“很不错的名字,阿莫。”


阿莫笑着对雷多米尔说:“好吧,雷多米尔,这些事情都已经结束了,那么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呢?”


雷多米尔说:“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我觉得我的这些伤还是得要处理一下才行。”


阿莫搀扶着雷多米尔,向着最近的医院走去,雷多米尔看着阿莫的双手,发现之前阿莫手指上的那些机械的球形关节似乎已经消失不见,而阿莫现在的这双手,变得更像是人类的双手,甚至在手指的内侧,还出现了指纹和一些皮肤上的纹路......





后悔是人经常会做的一件事情,尽管这没有任何用,但是人在发现之前所做的决定有些愚蠢后,就自然而然的感觉到后悔。凯特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状态,她真的有些后悔去选择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在走廊里前进。菲利亚的身影在前方变得越来越小,她正在快步地走到自己的房间去等待凯特走完这段路程;身后维修室的房门已经被锁上,凯特的门禁卡也被菲利亚带走,这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样前进,沿着这条比较长的走廊,走到菲利亚的房间里,去等待菲利亚给自己带来的新的痛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选择,但现在就算是走路都已经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膀胱中的尿液一直保持在让凯特感受到足够多的痛苦的程度,这种程度凯特非常熟悉,因为她一整天都是在这个膀胱充盈的程度附近徘徊,想要排泄的感觉和膀胱充盈的感觉一直挤占着她思考的空间,让她一直处在痛苦之中,也让她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被解开的实验服依靠那些皮带勉强的固定在身体上,它勉强遮蔽着那些敏感部位,却又和没有任何遮蔽一样给凯特带来相当羞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正在和尿意一起,让凯特的行进变得更加艰难,因为胸部至少还算是有皮带固定的实验服在遮挡,不至于担心它们的完全裸露;而下体则是完全没有任何遮挡,因为那个小腹附近还扣着的扣子,是在凯特下体的上方。


之前衣服被弄成这样时,就已经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下体接触到了空气;而现在正在走路时,衣服随之摆动,下体更是直接暴露在外。凯特错误地估计了实验服面料的粗糙程度,这件厚实而又宽松的衣服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轻柔,有些粗糙的面料随着走路时的摆动而时不时地摩擦到凯特光洁的下体上,这种刺激更加剧了想要排泄的欲望,让那本来就有些难以忍受的尿意变得愈发的汹涌。空旷的走廊里并没有什么人,因为从自己这边的维修室到菲利亚那边的武器库,在平时都是没有人在这里随便走动的,凯特推测这应该就是菲利亚敢让自己在这里这样行走的原因。


凯特并不记得平时这段走廊会有人出现,不过她依然不敢掉以轻心,高跟凉鞋碰撞地面的清脆声音在走廊里回响,凯特的心跳声也能够在一片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闻。高跟鞋的鞋底并没有那么柔软,它碰撞地面时会产生很大的冲击,这种冲击会反作用于凯特的身体,如果在平时几乎没什么影响,而在膀胱里装满尿液的时候,这种冲击力就会直接作用于尿液,让尿液在膀胱里剧烈地流动,从而使排泄的欲望被更大程度的激发。走动时高跟鞋冲击地面的刺激,走动时衣服摩擦下体带来的刺激,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共同作用于凯特的膀胱,不断地将她的尿意变得更加高涨,也让凯特的步伐变得更加艰难。


尿意与羞耻的感觉充斥在凯特的意识里,让她无法考虑更多的事情,她只能这样机械的挪动双脚,缓缓地在走廊里行进。凯特突然注意到面前的灯光变暗,同时另一种脚步声也开始响起,她有些惊慌地想要离开,却发现在走廊中已经没有能够躲避的地方。面前的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近,凯特的却有些无法控制身体,因为她那被尿意所折磨的意识已经没有什么思考别的事情的余地,更不用说是要控制身体做更复杂的动作,她也只能目睹自己的身体和那个人影越来越靠近,最终使劲地撞在了一起。双方都保持着前进的姿势,所以这样的撞击并没有让双方倒下,只是保持着这样碰撞时的姿势面对面地靠在一起站立。


“喂,凯特,你得看路啊,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撞击让凯特那排泄的欲望在瞬间达到巅峰,这种来自膀胱的剧烈刺激让她花了好抽点时间才缓过劲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看到面前的那个人正在把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凯特那要倒下的身躯;而那个人的表情,则充满了疑惑;那个人的声音,凯特也很熟悉,不过她并不是菲利亚,凯特有些艰难地回应着:“是塞琳娜啊,你看我现在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塞琳娜扫视着凯特的衣着,她看到凯特穿的衣服和高跟鞋,这和她之前所见到的凯特的穿着有很大的区别,塞琳娜也知道一直穿的很严实的凯特是不会自己主动穿这样的衣服的,再结合她看到的凯特那隆起的小腹,塞琳娜很快得出了答案:“看你这么穿衣服我就知道了,一定又是菲利亚在折腾你吧?”


凯特有些无奈地说:“当然是这样,我也只是在配合她的游戏而已。”


“感觉你实在是太宠菲利亚了,不过——”笑容突然在塞琳娜的脸上浮现,她有些兴奋地看着凯特的身体,扶着凯特肩膀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凯特的胸部,“菲利亚的品味还不错,这样的打扮让你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呢。”


“我觉得还是菲利亚的恶趣味更多一些。”


塞琳娜抬起脚,用自己的鞋底接触凯特那露在高跟凉鞋外的脚指,轻轻地踩在这些精致的脚指上,感受着它们的柔软。塞琳娜依然保持着很兴奋的表情,和凯特说:“你的这身打扮真不错呢,凯特,如果我是男性的话,一定会做出更加过火的事情呢。”


凯特抓住塞琳娜准备靠近自己小腹的那只手,带着一些严肃地说:“幸好你只是女性,不过我感觉你这也太夸张了。那么塞琳娜,半影让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不会只是让你来像菲利亚那样玩弄我吧?”


“你怎么知道是半影让我是来找你的?”塞琳娜收敛了笑容,露出一副有些惊讶的表情。


凯特忍受着膀胱中那些尿液的刺激,缓缓地说:“走廊的这一边,只有我的这间维修室,你要来这里的话绝对是会来找我。但是我们的工作之间没有多少交集,你一般不会主动来到这里;并且你是半影的助理,你要是来这里的话,绝对是半影让你来的。”


塞琳娜从口袋里掏出半影的门禁卡,告诉凯特:“的确是这样,半影让我到维修室里去找那个装置的图纸备份,他之前走的时候忘了拿它了。”


“好吧,那就过去吧,不过不要随便拿别的东西,小心维修室的安保系统让你之后都无法去拿任何东西。”


塞琳娜笑着对凯特说:“果然你还是这样呢,凯特。不过你现在这样,是要走到哪里去呢?”


凯特说:“菲利亚的房间,她在那里等着我。”


“需要我把你抱过去吗?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可能根本无法走到那里。”塞琳娜的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笑容。


“不必了,我还是自己过去吧。”凯特没有多说些什么,挪动脚步开始向前走去,塞琳娜知趣地让开道路,目送凯特的身影渐行渐远。


“凯特,可真是个可爱的家伙啊。”


膀胱和尿道在行走的过程中不断地禁受尿液的折磨,疲惫的身体也在行走中变得越来越无力,平时能够轻松走完的路程在此时却变得极其遥远,凯特知道目标就在前方,凯特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她也只能这样带着充盈的膀胱和乏力的身体不断地前行。体力几乎耗尽,视野也已经相当的模糊,但是膀胱中的尿液依然让她的身体在清晰的感受着这种痛苦,也让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也只有继续往前走,高跟凉鞋撞击地面的声音伴随着喘息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那扇熟悉的门也变得越来越近。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房门随之迅速打开,凯特迈着艰难地步伐,本能般的走进房门中,她的手扶着门旁边的衣架,在急切的排尿欲望和剧烈地呼吸声中,艰难地说:“我......到了......”


菲利亚坐在正对门的座椅上,欣赏着面前的凯特,那个平时在维修室里工作的女孩,现在正在那里剧烈地喘息着,一方面是因为她身体的疲惫,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在忍耐的那些尿液。隆起的小腹将她所穿的衣服撑起,这正是折磨凯特的源头,也是能够让菲利亚感到满足的乐趣,菲利亚看到凯特的身体就像被水洗过一样布满了汗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杂乱的粘在凯特的脸上;而凯特身体上的那件实验服也彻底湿透,它紧紧地贴在凯特那娇小的身体上,显示出凯特的身体曲线,让她那半裸的身躯更加诱人。凯特那裸露的身体部位上密布着汗水,就连光洁的下体和精致的双脚也是如此,这更让菲利亚感到有些兴奋,也让她确信她这样打扮凯特、然后再让凯特走这么一大段路的做法是正确的。


这样艰难地行走让凯特出了很多的汗,失去了很多的水分,但她膀胱里的水分却没有任何减少,它们依然在徒劳地尝试着通过凯特那被锁死的括约肌,这除了给她的身体带来痛苦之外并没有多大的用处,而这种来自膀胱的、想要排泄却又无法排泄的痛苦则是今天那不变的背景色,不断改变着过程让凯特最终迎接那个要带着很多尿液艰难入睡的注定结局,凯特不知道自己在这些过程中所做的选择是否正确,她有些后悔,不过她也知道,如果让自己再选择一次的话,自己绝对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么这就已经足够。


菲利亚拧开一瓶用于补充电解质和营养物质的营养液,将它凑到凯特的嘴边,在疲惫和干渴的趋势下,凯特拼命地喝着菲利亚手中的液体,只为了缓解眼前的口渴,并不在乎它进入身体后会对膀胱造成的痛苦。凯特使劲地吞咽着液体,吞咽的声音让菲利亚都能很明显地听到,菲利亚看着正在不断喝下营养液的凯特,笑着说:“这将会是个很有趣的晚上呢。”




“弗拉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巨大的窗口悬浮在广阔的白色空间里,窗口上的影像,定格在弗拉斯被光的羽翼穿透身体后燃尽的瞬间,海尔斯特一直想打开门去营救弗拉斯,却一直在被风暴阻拦,直到弗拉斯已经彻底死去时,风暴才停止了阻拦。悲痛的弗拉斯有些失去理智,他径直扑向阻拦他的风暴面前,抓着风暴的衣服质问她:“风暴!为什么你要阻拦我?!”


“因为我不想让你去做那种无意义的事情,更不想让你因此去而不返。”风暴异常冷静地在向弗拉斯解释,眼神中带着悲伤,更闪烁着异样的决绝,她把海尔斯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拿开,然后用自己的手握着海尔斯特那颤抖的双手。


“你在说些什么?弗拉斯打不过那个莫尼卡尔,或者说是阿莫,那我也可以直接下去营救弗拉斯啊,怎么可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海尔斯特完全无法理解风暴的话语。


“你和弗拉斯一样,都是太高看自己的实力了,连弗拉斯都会这样的惨败,你觉得你有任何战胜那个阿莫的机会吗?不要做蠢事,海尔斯特,你如果真的下去了,那么你将会和弗拉斯一起牺牲的,这也是我要拼命阻止你的原因。”风暴平静地讲述着事实,讲述着这海尔斯特可能根本无法相信的事实。


“怎么可能?你是认真的吗?那个阿莫是我们的同类,但她能比我们强大这么多吗?”


“我当然是认真的,我们加在一起,都无法和她抗衡。如果你觉得这样送死是有意义的,我也不阻拦你,你现在随时可以去找那个阿莫复仇。”风暴不再阻拦海尔斯特,她挥了挥手臂,另一扇门在纯白色的空间里打开,只不过这扇门并不是由火焰组成,而是呈现半透明的状态,打开的门后面,依然是黎明市的上空。


“那么我......”冲动想让海尔斯特进入黎明市去找阿莫复仇,理智却在阻止他继续前行,海尔斯特使劲摇了摇头,伸手把这扇门关上,“真如你所说的话,我觉得我的生命还是留给其他事情更有意义。既然你早知道这些,为什么你之前不去阻拦弗拉斯呢?”


“我能够阻拦得了你,那么你觉得我能阻拦得了弗拉斯吗?不过我也相信,弗拉斯的牺牲并不是白费,他让我们知道了很多的东西。”


“弗拉斯......我也相信你不会白白牺牲的,但是那个阿莫真的很麻烦,我们该怎么消灭她呢?”海尔斯特已经平静下来,但愤怒依然充斥在他的心中。


“不要想着消灭她,你应该庆幸她现在并没有与我们为敌,因为那个阿莫,真的很特别。好了,先不要考虑这些事情了,海尔斯特,我们只需要这样一直观察就够了,时机到了的话,我们的目标自然会完成的。”风暴让那个巨型窗口上的影像恢复播放,红色的天空和血红色的太阳出现,黎明市的图像再次放映在那个窗口上。


“我知道了,风暴,我还是去另一个地球去观察吧。不过请你记住,我一定会为弗拉斯复仇的。”海尔斯特看了风暴一眼,然后伸出双手,淡蓝色的电弧在他的手中绽放。海尔斯特将跳动的电弧凝聚成门的形状,他打开这扇门,门框中显示出了蓝色的天空和黄白色的太阳,他向门中纵身一跃,跳进了那个世界中。


那扇门在海尔斯特进入后被关上,电弧在白色的空间中迅速消散,在确定海尔斯特已经离开后,风暴伸出自己的手,沉思了一下后,火焰在她的手中燃起。本来应该是弗拉斯能够掌控的火焰,此时却到了风暴的手中,风暴看着中的火焰,笑着说:“弗拉斯死了,应该很难过,不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呢?弗拉斯和阿莫的战斗,只要其中一个能够死掉,那就算是达成目标了,我并不在乎死掉的是阿莫还是弗拉斯,我只在乎有没有死掉其中的一个。谢谢你,弗拉斯,你的死去,让我们向那伟大的目标又迈进了一步......”



全息投影的放映已经结束,会议室里的灯光恢复正常,格利斯背对着奥萨卡,询问他:“感觉如何呢,奥萨卡?”


“真的是令人惊叹,没想到那个弗拉斯居然会败亡在她的手下。不过还是感觉有些可惜,因为那个莫尼卡尔并没有站在我们的这一边,也不能为我们的事业做出任何帮助。”奥萨卡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哦?你真的这样认为吗,奥萨卡?不用担心,她迟早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不管她原因还是不愿意。并且还有一点,她的名字是变成了阿莫,已经不再是莫尼卡尔了。”格利斯的声音中充满了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甚至带有一些自负的狂妄,他声音中的笑意,更让奥萨卡感到不寒而栗。



纯惊讶地看着电视机里的录像,录制这段录像的摄影器材很简陋,这使得观看这段录像的体验并不好,不过在这段录像里能够提取的信息,足够让纯怀疑之前所相信的一切,他询问海德:“我大致知道为什么莫尼卡尔会被那么多的人盯上了,不过她这幅样子,到底是什么啊?”


海德保持着威严的态势,对纯说:“她已经不再是莫尼卡尔了,那个机器人现在的名字是阿莫,这是先导者刚刚告诉我们的。她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绝对是个危险人物,她展示的力量相当可怕,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先导者要让马克他们处理掉她了吧?”


“我对那个机器人叫什么名字不感兴趣,还有一点,不要在我的面前提那个先导者,因为是他和那个机器人一起害死了我的那三个部下,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个的。并且,你不要欺骗我,海德,我能够看出来,那个叫什么阿莫的机器人,应该是在处于极度危险的时候才会释放能力,先导者让马克他们去袭击那个机器人,我看根本就不是想要消灭她,而是想要激发她的能力。”


海德注视着纯,对他说:“随便你怎么说,也随便你怎么怀疑,反正先导者是绝对不会错的。不过这个机器人现在好像和晨昏线的那些家伙走得很近,要是他们联合的话,对我们很不利的。所以我们需要尽快清理掉她,就算无法杀死,也要让她尽量远离我们,这是我的意思,更是先导者的意思。”


纯紧绷了很长时间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只不过是那种很冷的笑容,纯咬着牙说:“海德啊,这几天总算是听到一个好消息了,我一直想这么做,你终于肯同意了啊。马克、乔伊、苏,他们是我的部下,更是我的朋友,没想到你却杀死了他们;阿莫,该死的阿莫,我一定要让你来偿还!”





“雷多米尔,你身上的这些伤,真的没问题吗?”阿莫有些担心地问着旁边的雷多米尔,在她的可见光视野下,看到雷多米尔露出衣服外的脖颈和双手都缠着绷带;在她的X光视野下,能够看到雷多米尔骨骼上的很多伤痕。


“不用担心,阿莫,这种程度的伤根本不算什么。刚才在医院就已经把骨骼和肌肉全部修补好了,大约在一周之后我的身体就能恢复原状,这些绷带只是用于固定位置的。”雷多米尔抬起缠着绷带的手,轻松地活动着它们,根本就不像是受过重伤的模样。他在一栋大楼前停下脚步,向阿莫介绍着它,“我们到了,这就是我工作的地方,黎明市的警察局大楼。”


“在警察局大楼工作?意思是你是这里的警察吗?”阿莫用带着新奇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这栋大楼,在她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听说黎明市里的这栋大楼。


“可以这么说,不过和你所熟知的警察不一样,因为维持城市治安是靠像你一样的那种治安机器人,而我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助你们。总感觉你好像是第一次听说这里一样。”雷多米尔看了一眼旁边的阿莫,阿莫那幅充满好奇的模样让他感到有些难过。


“我知道这些事情是我经历过的,我确信这些事情很真实,但是我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些东西。我的潜意识中依然把这些东西当作是我的幻想,而不是我记忆中真实发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请你再说一遍和这栋大楼有关的事情吧。”代表阿莫记忆的悬浮窗口在阿莫面前显示出来,在这其中,上一次来过黎明市的那段记忆是一片空白。


“在你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见到了KI和GR这两个治安机器人,它们向你传达了那个权限的指令,让你去黎明市的警察局大楼一趟,不过之后强对流的那些家伙就袭击了你们,并把你们都带走了。”雷多米尔耐心地讲解着,那片空白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他只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谢,不过我还是想试试看......”阿莫把触发器握在手中,开始回想起那段失去的记忆,混乱的感觉迅速出现,大量的无序的信息流充斥在她的意识里,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那个悬浮窗口上,代表那段记忆的空白变成了一大片杂乱无章的运动的噪点,只有少数一些噪点是静止不动的,那是雷多米尔和凯特之前在基地里让它们静止下来的,他们只让这些噪点保持静止,阿莫也希望这次能够做到更多。意识陷入混乱是相当痛苦的事情,不过这次的混乱比之前的那几次要稍微能够忍受一些,阿莫推测这和那些静止下来的噪点有关。


混乱的信息流里,格利斯的面孔隐约可见,这是之前已经看到过的东西,阿莫还想要看到更多,不过除了让这幅面孔变得稍微清晰一些之外她并没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东西。阿莫能够知道现在的自己要做什么,她按动触发器上的按钮,让表盘打开,想象着要让尿液涌入膀胱,表针走动的声音在阿莫那一片混乱的意识中变得极其清晰,尿液也随着表针的走动而不断进入膀胱。充盈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周围的混乱也在慢慢消退,阿莫依然无法看到更多的东西,她也只能有些无奈的说:“还是无法看到更多的东西,看起来这就已经是极限了吧。”


雷多米尔将因为痛苦而跌倒在地上的阿莫扶起,安慰她说:“请不要勉强自己,阿莫,这些东西无法成为你的记忆,那么把它们当作是幻想也无妨,你只需要知道你确实经历过这些事情,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的潜意识认为这些东西不是我的记忆,认为它们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东西,但我知道它们就应该是我的记忆,因为我知道它们确实发生过。”阿莫轻轻地点了点头,充盈的膀胱让她找到了一些熟悉的感觉,记忆与幻想之间的矛盾让她感到很棘手,不过将它们都当做真实,这也算是个可以妥协的问题。尿液再次刺激着膀胱壁,那种想要排泄的感觉挤占了她大脑的空间,也让她能够冷静下来。阿莫决定抛开这些没有头绪的问题,继续在黎明市做之前被中断的事情,那就是找寻更多的真相,她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和雷多米尔一起走进了警察局大楼。


大楼内部的电梯口前,雷多米尔和阿莫正等待着电梯的下降,清脆的提示音和电梯门开启的声音同时响起,奥萨卡的面孔从正在打开的电梯门中出现。看到眼前的雷多米尔后,他脸上的表情从严肃变成了兴奋,奥萨卡紧紧地抱着雷多米尔,笑着说:“好久不见了,雷多米尔,你这次休假的时间有些长,我都快忙死了,你现在能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我还是为我的离开先道个歉吧,真没想到这段时间的事情这么多,既然现在我回来了,你就可以这样去休假了,奥萨卡队长。”


“你真的太见外了,雷多米尔,我曾经是你的队长,不过现在我们是平级的,你没有必要这么客气的。”奥萨卡的手发现雷多米尔的身体上缠着绷带,他离开松开了抱着雷多米尔身体的手臂,“抱歉,我还不知道你受伤了,不过这些伤是怎么回事呢?”


雷多米尔轻轻地揉了一下绑着绷带的身体,奥萨卡的拥抱刚刚把他弄得有些疼痛,就算是已经修补和包扎好的身体,经历这种情况依然会有些疼痛。他对奥萨卡说:“之前是我的队长,那么你就永远是我的队长。至于身体上的这些伤,刚才来这里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封锁街区的通知,然后就被城市防卫部队给误伤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件事确实是太突然了。至高无上的塞科洛突然间就说城市里有严重的威胁,下达封锁的通知后没多久就调集城市防卫部队,连重武器都用上了,真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情况。很多人都被误伤,现在至高无上的塞科洛正在和政府商议补偿的事情,总之事情是很麻烦。看起来你受的伤也不轻,看起来能拿到一笔不小的补偿呢。”奥萨卡扫视着受伤的雷多米尔,向他开着玩笑。


雷多米尔有些无奈的说:“比起这个,我宁肯不受这些伤,就算是拿不到补偿,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


“好吧,也确实是这样,那我先走了,这段时间的事情真的多啊,等这些事告一段落了,我想我们就可以好好地玩一会了。”奥萨卡笑着拍了拍雷多米尔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奥萨卡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和阿莫的目光短暂地交汇了一下,阿莫能够从奥萨卡的目光中看到一些异样的东西,但是她并不能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阿莫耸了耸肩膀,对雷多米尔说:“那个奥萨卡,真的是有些奇怪,”


“他不管见了谁是这样的,你习惯了就知道了。”雷多米尔向远方指了一下,那边的奥萨卡又在拥抱别的进入大楼的人。


“果然是这样,对了,我有一个问题,我的身体是那种治安机器人,那么治安机器人平时应该做什么呢?”


雷多米尔按动电梯的按钮,让开始上升,他看了一眼阿莫,对她说:“一直站着、或者随意走动,或者做什么都可以,并且一般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原来是这样,非常感谢。”阿莫和雷多米尔走出电梯,在大楼的走廊里行进着,走廊里的各种陈设她都能叫出名字,这也让她感到了一丝熟悉。不过有一个异常的情况从刚开始就一直在困扰着她,因为她发现整栋大楼里没有任何窗户,只有最底层的门与房间内的空调让大楼和外界能够进行气体交换。大楼内部的灯光让楼内处于适宜的亮度,而阿莫发现这些灯光的颜色,是像自己那个世界的阳光一样的黄白色,而不是像这个世界阳光一样的血红色。走廊里时不时的有雷多米尔的同事和像阿莫一样的治安机器人走过,没有人和机器人露出任何惊讶的神色,因为这都是熟视无睹的事情。


第一次这样进入这个世界建筑物的内部,很多谜团再次涌现,阿莫想去询问雷多米尔,不过她也知道雷多米尔可能也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之前为了解除意识中的混乱,阿莫将自己的膀胱里灌满了尿液,现在这些尿液又开始折磨她的意识,阿莫有些无奈地叹了一下气,打开大腿上的护甲,她取出触发器,按动上面的按钮。金属的表盖缓缓开启,在发出白色的亮光的表盘上,表针仿佛在上面悬浮,它们在缓慢而又坚定地走动着,就像那不断接近真相的自己。


表盘发出白色的亮光,并且还在轻微地闪烁和流动,就像一片白色的海洋,但是阿莫突然注意到,在这片白色的海洋中,有一小块无法流动的、淡蓝色的、就像是冰晶一样的物体。在发现无法触及后,阿莫能够肯定这一小块冰晶就是位于那白色的光的海洋里。这是她之前没有见到过的情况,因为之前并没有这一小块冰晶的出现,用触发器让保护液进入膀胱,能够展开光的羽翼,能够击败敌人,但是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它会作用于自己的潜意识让记忆变成幻想,现在又发现她还会让触发器里的那些光中出现冰晶,阿莫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不过她还是知道自己确实不能随意使用这种能力,因为它将会让自己变成自己也不知道的模样。


明亮的激光在阿莫的手指上闪烁,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激光指向触发器的表盖,在表盖朝向表盘的这一面,用她在那个世界所使用的文字,镌刻着一些自己埋在心底的话语——


开始,是结束的原因;结束,是开始的结果。已经开始的事物,注定要结束;已经结束的事物,注定要开始。从开始到结束,从结束到开始;从原因到结果,从结果到原因;中间所经历的东西,就是过程。原因已经注定,结果也已经注定,唯有过程,是没有注定的。一切都已经注定,正因为如此,没有注定的过程才会变得如此精彩。开始经由过程变成结束,结束经由过程变成开始,形成一个无尽却又不断改变的循环。过去的我已经结束,现在的我才刚刚开始,开始与结束都不是我能够掌控的,我唯一能够掌控的就是过程;我将这掌握在我的手中,并且还能够改变的过程,称之为“未来”。






注:本章题目“在天空中闪耀的我”,来自Voyager和红凯等人演唱的歌曲《Shine your ORB》,同时也是日本的圆谷株式会社在2016年出品的特摄剧《欧布奥特曼》的片尾曲。欧布是奥特曼系列50周年的纪念作品,也是新世代系列的巅峰,不论是演员、剧情、音乐等在新世代的奥特曼系列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对它有特别感情主要是因为我是看了这部作品后才回坑奥特曼系列的(因为之前接触的只有初代、迪迦之类的)。虽然大型玩具展示现场是特摄剧的通病,不过这部欧布也算是我看得比较愉快的作品,它讲述了一个舍弃自己力量的浪客最终找回自己力量的过程,这种剧情在奥特曼系列是史无前例的,而歌词中的那句“取り戻せひかり(夺回你的光)”正是剧情主线的真实写照,也是这个意象让我决定了将它与这章的题目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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