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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y Lights https://www.shireyishunjian.com/main/?55588 [收藏] [复制] [分享] [RSS] The Past Should Gives Us Hope.

日志

相溶(下篇)

已有 193 次阅读2022-2-6 23:28 |个人分类:短篇文章类

精致的眼线笔,正在弗罗斯特的眼角仔细地勾勒,稍微为她的双眼进行着修饰。对于这个一向很随意的女孩而言,这样的化妆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因此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蕨拿起那些化妆品在自己脸上描绘。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休息后,女孩感觉状态稍微好了一点,可是她的膀胱并没有得到休息,之前些许的排泄并没有改变它被酸奶装满的事实,也没有改变给她带来的痛苦。


“感觉怎么样呢,弗罗斯特?”阿蕨收起手中的眼线笔,将它放回了镜子前的梳妆台,然后满意地看着最终的效果。


“我感觉变化很大,这都有点不太像我自己了。”女孩轻轻地转过身,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容,只是一些淡淡的妆容与简单的修饰,就让她感觉焕然一新。


阿蕨很有兴致地说:“那当然了,我就知道这很适合你的。说起来,你明明在艺术上这么有天赋,能够发现这么多的美,为什么总是忽略自己的身体呢?”


“抱歉,我可能是太专注于创作了。”女孩想起她那一贯不修边幅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阿蕨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头发,说:“没关系的,我可以帮你。不管是你的脸,还是你的身体,都可以这样简单装饰一下。”


正如阿蕨所说的,女孩现在的妆容,正是简单的淡妆;而女孩现在身上的衣物,同样是无比的简单。她戴着金属项圈,几乎是完全赤裸地站在那里,白色的长袖手套包裹着手臂,白色的长筒丝袜包裹着双腿,这就是她现在穿着的全部衣物。


她那黑色的卷发被浅蓝色的丝带精致地束了起来,头上还别着白色的发卡作为装饰,长袖手套与长筒丝袜都有着白色的花边。浅蓝色与白色正是女孩这一身搭配的主题,如果再加上精致的内衣与内裤,并且穿上那带着繁复花边的衣裙与单鞋,那么此时女孩的穿着就像是在出席一场茶会那般优雅与可爱。只是现在的她并没有穿别的衣物,并且迎接她的也并不是茶会,而是一场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游戏,这时女孩的穿着就因而显得充满特别的诱惑与性感。


长手套的手肘部位以及长筒袜的膝盖部位都有经过特殊的加厚处理,女孩能够感觉到这些部位被加装了充满弹性的软垫,这让现在的她有些不太舒服,活动起来也不太方便,只是女孩也很清楚在接下来的玩弄中她会非常感谢这些的。


女孩叹了口气,说:“谢谢,没想到这一次您真的让我休息了一段时间。”


“不用谢,毕竟你也需要有充足的体力来继续后面的内容。说起来,上一次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阿蕨将双手轻轻放在女孩的肩膀上,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肌肤。


一提到这些,女孩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说:“您是指去年冬天在雪地里的那次吗?我倒是也能承受,不过确实是有些太激烈了。”


“我想也是,那么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能承受得了接下来的那些吗?”阿蕨向女孩指了指镜子上贴着的那页便笺,这上面逐条地列出了之后要进行的游戏内容。


身体的痛苦与疲惫仍然没有消退,膀胱中的充盈还是没有缓解,与此同时下体的快感也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弗罗斯特从镜子前的椅子上站起来,转身面对着阿蕨,说:“放心吧,请不用担心我。”


“那么,弗罗斯特,你是想要温柔一些呢,还是激烈一些呢?”阿蕨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脸颊。


“还是请您温柔一些吧。”女孩紧紧抱着阿蕨的身体,轻声说着,她对接下来的一切感到有些不安,也有些期待。



阿蕨再一次地向女孩做出了向下的手势,笑着说:“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弗罗斯特。”


“是。”女孩向后退了退了几步,从笔直站立的姿势变成了跪坐的姿势,然后俯下身用双手撑着地,形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


并不需要阿蕨额外命令什么,女孩就在按照着阿蕨的想法调整着身体的动作。她低着头,仍然让身体保持着挺直与紧绷,使得身体与地面相平行,她的上臂与身体保持着垂直,手掌与前臂则都紧贴着地面;双腿向左右两侧分开,而脚背与小腿同样保持着紧贴地面的状态。


就算是已经相隔了很长时间,女孩训练有素的身体仍然保持着这份记忆与本能,从而能够很快在阿蕨面前再次摆好这样的姿势。这个姿势非常优美,能够很好地展现她身体的美感;这个姿势同时也非常羞耻,因为身体的私密部位也被很好地展现了出来。


挺拔的乳房在这种姿势下显得更加诱人,隆起的小腹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明显,左右分开的双腿姿势更是让女孩主动展示着自己那被剃光毛发的下体。


与之相比,更大的羞耻来自于她内心的落差,刚才还是和阿蕨这样较为平等地面对面站着;如今阿蕨仍然是站在面前,自己却在以这种动物一样的姿势跪趴在地板上,暴露着所有的私密与敏感的部位,等待并遵守着对方的每一个命令。


身份转变如此迅速,也如此彻底,羞耻与屈辱的感觉在内心中弥漫,却又很快被那份渴望压倒。被酸奶所充盈的膀胱一直渴望着释放,被挑逗而不得满足的下体也一直渴望着高潮,这份渴望是她与阿蕨开展这些游戏的动机,更是支撑着她去承受痛苦与折磨的动力。


“靠近我一点,弗罗斯特。”阿蕨轻轻拍了拍手,向女孩示意着。


“是。”一听到这些,女孩就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行,让自己移动到阿蕨的正前方,并且低头亲吻了一下阿蕨的脚背。


“好极了,看起来在礼仪方面你表现得很不错。不过——”阿蕨刻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女孩的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阿蕨笑着注视着女孩的反应,然后用脚把旁边地上的一个纸盒推到了女孩身边,继续说,“不过在接下来的游戏中,你需要穿戴整齐才行。”


“是。”女孩分开腿坐在了地毯上,迅速伸手拆开了纸盒。这里面放着的是八个大小不一的圆形金属铐环与一些金属锁,这些铐环的形制很像那个锁在她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同样镌刻着阿蕨的姓名,发挥的作用也非常类似。


没有等阿蕨进行说明,她就已经明白了这些东西的用处,并且很快就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忍耐着膀胱之中的充盈,女孩先将两个小一些的铐环分别锁在了双脚的脚腕上,又将两个大一些的铐环分别锁在了自己左右大腿的根部,就算是隔着一层长筒袜的面料,她都能够感受到铐环所带来的沉重与冰冷,以及那份收紧的拘束感。


紧接着女孩蹲坐在地上,让脚腕与大腿根部的铐环互相接触,并且摸索着用金属锁将它们连接在一起。铐环与金属锁的限制,使得她的双腿被对折着固定在一起,完全失去了伸展的可能。


剩下的四个铐环,是给上肢所准备的,两个锁在左右手腕,两个锁在左右上臂靠近肩膀的位置,女孩尽可能地弯曲自己的手臂,让上臂与前臂紧贴在一起,再用摸索着用金属锁把这些铐环也两两连接在一起。


完成了这样的工序之后,女孩的四肢就都被这样对折着固定了起来。她再一次地俯下身体,保持四肢着地的状态,此时能够支撑身体就只有手肘与膝盖,那么之前加装在这里的软垫就发挥了作用,让她在接下来爬行的时候能够少一些痛苦。


阿蕨又向远处稍微后退了几步,女孩只得挪动着肢体在地上开始爬行,有些笨拙地前往着阿蕨的位置。这和平时直立行走的姿势相差甚远,甚至那种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行都比现在这样舒服很多,四肢被对折拘束的情况下使得那些灵活的关节都无法在爬行中发挥作用,只能依靠着肩部与胯部的关节来驱动自身行进。


与阿蕨之间并不远的距离,对于女孩而言都已是无比漫长。为了快点来到阿蕨的身边,女孩只得将双臂与双腿向外分开一些,然后再稍微大幅度一点地挪动,从而稍微提高一些自己爬行的速度。


不过这样四肢大幅度的动作也并不完全是好事,因为这会牵拉着这个被酸奶所充盈的膀胱,每走一步都会让膀胱随之摇晃,而其中的酸奶更是在不断汹涌地冲刷着敏感的膀胱壁与紧锁的括约肌。同时女孩的乳房随着这样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着,臀部也因而无比诱人地扭动着。


光洁的阴唇因双腿分开而微微张开,爬行的动作也让原本只有排泄时才会轻易显露的尿道口就这样暴露在外,直接感受着空气的流动。排泄的欲望一直高涨,也一直在撩拨着女孩的内心,而她仍然只能选择忍耐,选择承受属于膀胱的痛苦并且忍耐。


实际上很短的距离,女孩却花费了很多的体力与时间。在平时她完全可以几步就走到阿蕨面前,此时她只能被迫赤裸着身体,用这种动物一般的姿势与动作来到阿蕨面前,并且最终停在了阿蕨的脚边,再度低头亲吻着阿蕨的脚背。


原本的优雅、矜持与理性,在此刻都无暇顾及。不论是紧锁在她脖颈上的金属项圈,还是那一直充盈着给她带来痛苦的膀胱,抑或是此时那种羞耻、屈辱而又臣服的状态,都在提醒着她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命令行事,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在身高上比阿蕨要矮小很多的女孩,在这种四肢着地的姿势下显得更加渺小。尽管阿蕨此时正贴近着站在女孩目前,女孩的视野中也只能看到对方的腿与脚,不论怎么努力地抬起头也无法看清阿蕨的容貌。就连房间周围的陈设在此时在女孩的眼中都显得高大了不少,变得不能被现在的她所用。


现在的女孩,看起来非常的诱人与有趣,不过还也可以让她变得更加诱人一些。阿蕨又拿过来了一些道具,并且迫不及待地运用到了女孩的身体上。


用金属锁和铁链将女孩手腕上的铐环锁在她脖颈上的项圈上,进一步限制她活动的空间;用蓝色的皮带绑紧她那被束缚的四肢并且将皮带逐一上锁,剥夺她任何挣扎的余地;再将两个乳夹固定在她的乳头上,从而增添一份别样的情趣。


阿蕨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两串小巧的金属钥匙,在女孩面前轻轻晃动着,女孩很快就认出来这些是能够解开铐环与金属锁的钥匙。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也没有等女孩说些什么,阿蕨就直接把这两串钥匙分别挂在了女孩胸前的乳夹之上。


钥匙的重量牵拉着夹在乳头上的乳夹,让乳房也随之拉长了几分,收紧的痛感立刻从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紧接着就是乳房被对方粗暴揉捏的感觉,女孩忍不住惊叫着,她并不怎么抗拒阿蕨这样的侵犯,只是每一次突然的袭击都会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乳夹上挂着的钥匙互相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响声,钥匙本身的重量也带动着夹在乳头上的乳夹随之甩动,带来了更加明显的疼痛的感觉,也带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自己的每一处敏感部位都在阿蕨的掌控之中,自己的每一种感觉都能够被阿蕨用来拿捏自己,女孩非常清楚这些,也只能接受这种现状。


而阿蕨手上的动作又很快停了下来,女孩只能将注意力重新回到前方,因为她看到阿蕨再一次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女孩立刻绷紧身体,重新摆好自己那四肢着地的姿势,低头等待着阿蕨的命令。


“那么,和我一起到花园里散散步吧。”阿蕨将一根长铁链锁在了女孩的项圈上,紧接着从地上拿起那杯酸奶,转身向房门的方向走去。


“是。”弗罗斯特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费力地抬起并且挪动自己的手肘与膝盖,忍耐着膀胱的充盈,继续以这种别扭的姿势开始了爬行。





轻柔的微风,吹拂着花园之中的草木,也吹拂着这个在小径中前行的女孩。微风夹杂着一丝凉意,让人感到舒适而又清爽,不过这份感觉仅限于阿蕨,并不包括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


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与私密部位,都能明显地感受到微风的吹拂,这并没有扫去她身体的不适感,反而是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自己此时的状态究竟有多么狼狈。


并不是女孩跟在阿蕨身后行进,而是阿蕨牵着铁链,任由让女孩在前方爬行,然后通过收紧铁链来控制爬行的方向,从而带着阿蕨向预定的目标前行。


这样做就像是在带着宠物漫步,跟着宠物散步的方向行走,然后稍微控制一下大方向。并且此时的女孩就是这样的宠物,只是相比之下她失去了更多的自由,并且她是被阿蕨要求这样做,也在承受着痛苦与屈辱。


沉重的行进声与乳夹上钥匙碰撞的响声混合在一起,并且还夹杂着喘息的声音。灵巧的双手与双脚,在此时的爬行之中完全无法派上用场,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让她显得更加无助。被对折着固定的四肢,让她只能依靠手肘与膝盖支撑着身体爬行,再加上铐环本身的重量,给整个爬行的过程增添了不小的困难。


膀胱一直渴望着排泄与释放,每一次的爬行都会牵动着敏感的神经,让迫切的排泄欲望变得越发强烈。这里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限制,这一次阿蕨并没有封堵女孩的尿道;这里实际上也受到了最大的限制,在得到对方的允许之前,自己并没有任何排泄的可能。


这份充盈的感觉并不好受,紧迫的尿意也时刻没有停止,真的非常的想要缓解一下膀胱之中的压力,却也只能保持着忍耐,继续在花园的小径之中前行。


在身后响起的,是属于阿蕨的脚步声。看起来像是女孩在引导着阿蕨的步伐,实际上则是阿蕨在后面督促和控制着前方女孩的爬行,一切的主动权都由阿蕨所掌控。


她并不知道这一次的具体路线和目标,只能沿着花园中的小径漫无目的地行进,每到一个岔路口她都需要根据阿蕨的反应来判断方向,如果阿蕨收紧手中的铁链就代表着方向错误,反之则代表着方向正确。


左手端着那一杯酸奶,右手牵着那根铁链,阿蕨在惬意地步行,并且顺带欣赏着前方领路的女孩。前几天在这个地方,女孩牵着自己的手一起在这里漫步和闲聊;而当她再度来读这里之时,则是像动物一般不着寸缕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在全套的拘束下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然后爬行。


在平时的相处中,女孩的模样与身姿就足以称得上是优美;而在此时,更是毫无保留地将这份美丽彻底展现。都不需要额外的关注,阿蕨就能看清楚女孩那随着爬行而不断晃动的乳房和臀部,她那明显隆起的小腹,她那被剃光毛发的下体,以及阴唇之间的阴蒂与尿道口。正在前方爬行的女孩背对着自己,阿蕨无法看到她脸上具体的表情,却也能够想象出她那发红的脸颊与忍耐的模样。


为了保证爬行的速度,她必须得得大幅度地扭动肩膀与臀部,从而在保持平衡的情况下能够让自己加快步伐。剧烈的动作在牵动着膀胱,也在让她挂在乳夹上的钥匙以更大的幅度甩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在身上产生,让她在专注于这样的爬行同时,不得不分出注意力来应对这些不适感。


无法看到自己背后的阿蕨,却仿佛能够感受到对方那份热烈的目光,这让女孩感到脸颊有些发烫。爬行的姿势让她半被迫半主动地向阿蕨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展示着那些原本应该一直被衣服遮蔽的私密部位。都不需要阿蕨额外做些什么,带着一个无比充盈的膀胱在花园里赤身裸体地爬行,这件事的本身就能够给女孩带来足够的痛苦与屈辱。


不论如何,之前进行的游戏都是在室内,是一个相对而言封闭而又私密的地方。而此时是在室外,相比之下空间要更加开阔与开放,就算是这里并没有其他人的目光,但是这份本能仍然让女孩感到了本能地羞耻,毕竟这相当于在更加开阔的室外去做那些私密的事情,本身就会让人失去很多的安全感。


上一次女孩被迫这样做还是在雪地之中,不过那一次寒冷的天气和姜茶对膀胱的刺激让她无暇顾及别的。这一次的室外环境要温和了许多,也让女孩有了更多的注意力来认知到自己此时的状态究竟有多么糟糕。


这座花园的设计出自女孩之手,她非常清楚这里的格局与景致,不论是特意挑选与搭配的花木、精心修剪的灌丛、以及经过仔细雕刻的雕塑,这是她亲手创作的作品。它们见证着阿蕨与女孩之间的亲密关系,现在见证的则是她此刻痛苦与羞耻的状态,以及她接下来将会面临的一切。


这份痛苦与折磨就像是花园中的小径,漫长而又看不到尽头,每一次看似走到了终点,却其实只是又回到了起点。



穿过遮天蔽日的树林,离开绚烂绽放的花丛,走下平缓而又宽阔的坡道,再沿着这条石板铺成的小径走到尽头。阿蕨命令女孩停在了这里,停在了这一次旅途最终的目标,也就是花园正中喷泉的所在地。


大型的水池里,几组喷头让喷出的水柱呈现出优美的造型,也让激烈的水声在一直响起。这份声音让女孩那一直没有停息的尿意变得更加强烈,身体本能地产生了排泄的冲动,她被迫只能收紧尿道括约肌,阻拦着膀胱中那些迫切想要涌出体外的酸奶。


刚刚停止了屈辱的爬行,就又要全身心地对抗着紧迫的尿意,她的身心几乎一刻都得不到歇息。拘束的四肢,分开的双腿,一切都无法为她的忍耐提供助力,她所能仰仗只剩下括约肌与自身的意志,这是一场自己与自己的战争。


她紧咬着牙齿,赤裸的身体在不断颤抖,之前的爬行让她那赤裸的肌肤上渗出了汗珠,微风的吹拂则让她感到了阵阵寒意。与忍耐这些眼前的痛苦相比,更加可怕的是要承受来自阿蕨的侵袭与玩弄,并且这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也可能就在下一秒。


这份担心不无道理,因为阿蕨很快就俯身将地上的女孩抱了起来。女孩的身材很轻盈,就算是加上了铐环与项圈的重量,阿蕨都能很轻松地抱着她,并且将她放到了喷泉前方的长椅上。


“那么,我们现在来玩一些别的游戏吧。”阿蕨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笑着在女孩的面前拆开了她。女孩看到这里面装着的是一个白色的皮革眼罩,并且在她都来不及看清楚细节的时候,阿蕨就已经帮她把这个眼罩戴上了。


伴随着皮带的收紧,眼罩被牢固地固定在了女孩的脸上。它的尺寸很宽,几乎覆盖了女孩的脸部的整个上半部分;它的材质也很厚,使得戴上之后女孩的眼前就只剩下了一片漆黑,连半点光亮都无法看到。


视觉就这样被暂时剥夺,她不得不依靠于其他的感觉来完成对周围的认知,这使得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娇小的身躯,精致的妆容,以及身体上的拘束具与饰品,以及这份爬在长椅上的状态,让此时的女孩看起来很像是一件陈列在货架的商品,等待着来自对方的欣赏与把玩。眼罩让她无法判断阿蕨所在的位置,更无法确定对方的玩弄以什么方式展开,这让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她所等待和害怕的一切很快就已降临,这时阿蕨已经伸出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身躯。


微微俯下身,阿蕨时而抚摸着女孩的头顶与脊背,时而揉捏着她那夹着乳夹的乳房,时而划过她那隆起的小腹,时而挑逗着敏感的阴蒂与尿道口。女孩身体的每个区域都在阿蕨的进攻范围内,并且那些敏感部位都被重点照顾着。


这一切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实质上带来多少痛苦,但这份难以言说的屈辱仍然让她感到相当不好受,同时消散已久的快感也被再度点燃,与紧迫的尿意混合在一起,给她带来了一种有些特别的体验。并且在视觉被剥夺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对这份玩弄的反应也更加强烈。


随着阴蒂被不断按揉与玩弄,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中产生,只是每当女孩期待着快感继续累积的时候,阿蕨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停止,转而玩弄着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空留女孩期待着这些。而每当快感要完全消退的时候,阿蕨又会重新开始这样的挑逗,让这份快感再度出现。


看似一直在持续,却又没有任何实质上的进展,就像是之前那样让她始终在快感之中徘徊,品尝着快感的美好,却仅限于此。一直被挑逗的下体对高潮的渴望,一直忍耐的膀胱对释放的渴望,这两种迫切的感觉在炙烤着她的内心,她甚至有些愿意为了高潮与释放去做任何事情。


或许让女孩产生这样的想法,正是阿蕨这么做的目的之一。


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阿蕨就迅速将双手从女孩的身体上移开,转而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电动玩具。这是今天的游戏中阿蕨用于训练女孩排泄的道具,现在又被再一次拿了出来。


湿润的下体已经满是透明而又粘稠的液体,都不需要额外的润滑,伴随着弗罗斯特的一声低吟,阿蕨就很轻松地把这个卵圆形的小型电动玩具塞进了她阴道的深处。


“收紧这里的肌肉,不要让它掉出来,弗罗斯特。”阿蕨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臀部,对她这样说着。


“是。”女孩的身体为之一紧,她有些享受这种阴道被深入的感觉,尽管她知道这距离最终的高潮还很远,不过她仍然对接下来的内容抱有一丝期待,和一丝不安。


阿蕨将女孩从长椅上又抱了下来,对她说:“接下来我们要去花园的木屋那边,我现在要回家里一趟,那么你自己先去那里吧。”


“可是,现在的我,该怎么办呢?”身体上的拘束还算是小事,这最多会拖慢一些速度,而最大的问题是这个眼罩,这完全剥夺了女孩的视线。就算木屋离这里不远,在被蒙着眼睛的情况下要去那里绝对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阿蕨笑着按动着手表上的按键,一边向远处离去,一边对女孩说:“放心吧,弗罗斯特,我已经给了你一些提示了。”


那熟悉的脚步声向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最终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女孩停在原地。就在她有些茫然的的时候,阴道中的那个小型电动玩具突然启动,轻微的震动从下体传来,一丝快感随之出现,与膀胱中的尿意相混合,令她的脸颊开始有些发红,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似乎就是阿蕨留下的全部线索,女孩的思绪在不断地跳跃,怎么也想不出这和木屋之间的关系。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阴道中的震动刺激还在持续,却依然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她几乎可以肯定继续待在原地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那么就必须要动身去寻找答案。


她试着抬起手肘和膝盖,让身体稍微离开一些原来所在的地方,微风仍然在不断地吹拂,让她感到了凉意,也让她从快感之中稍微清醒了一些。女孩发现下体中电动玩具的震动比起之前弱了一些,并且似乎是越往这个方向走走震动就越弱。


就算是还不清楚这背后的关系,但是电动玩具的震动幅度绝对和自身位置的移动有关。抱着这样的想法,女孩忍耐着来自膀胱的充盈与来自阴道的快感,以一开始站着的那个位置为圆心,尝试着向不同的方向爬行。


这样的试验很快就有了效果,女孩发现几乎所有的方向都是越前进震动就越弱,而只有一个方向,越往这个方向走阴道中的刺激就越发强烈。


提示已经无比的明显了,唯一的那个震动越来越强烈的方向才是正确的,而震动最强的地方,就是木屋的所在地。抵达那里,然后开始新的游戏内容,这听起来很容易,实际上却无比困难,女孩不仅需要忍受阴道被电动玩具刺激时产生的快感,更需要忍受被酸奶充满的膀胱所带来的痛苦。两种来自下体的不适感紧密交织在一起,又彼此互相推进,让女孩不得不分出相当多的注意力来与之对抗。


下体被挑起的欲望,渴望着剧烈的玩弄来满足;膀胱被挑起的欲望,渴望着激烈的排泄来满足。不论是哪一种欲望,现在都没有任何得到满足的可能,并且电动玩具似乎是感知到了女孩现在的状态,尽管仍然是维持着这样的震动强度,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停下来,然后再度启动,一直让女孩那得不到满足的欲望高涨着,始终不让其达到更高的层次。


按照这些震动的指引,她所走的是一条近路,也就是需要直接穿过开阔的草坪,最终走到花园中木屋的门前。四肢着地的爬行姿势,让她那娇小的身躯变得更加低矮,在爬行的过程中草坪上那些尚未修剪的杂草都能轻易地触碰到她的身体。


双臂被长袖手套覆盖,双腿上穿着长筒丝袜,再加上铐环与皮带的遮挡,这或许还没什么。但是完全赤裸的身体就不一样了,高高竖起的草叶直接摩擦着她的身躯,在爬行的姿势下,挺拔的乳房与隆起的小腹成为了相对而言较低的地方,这里触碰到草叶的次数是最多的。


乳头上夹着收紧的乳夹,再加上挂着的两串钥匙,让她的乳房明显被拉长,敏感的胸部随着爬行的过程被粗糙的草叶不断地摩擦,配合着乳夹的甩动,给她带来了一种疼痛与快感混合的特别体验。而因膀胱充盈而隆起的小腹,被草叶触碰到之时,带给她的则是变得更加紧迫的尿意。


并且还有一些较高的草叶,甚至能够接触到她的下体,让她的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一切都是阿蕨故意而为之的,不论是这片较长时间未进行修剪的草坪,还是用电动玩具引导她走这条路,真正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更多地去玩弄她。


现在的女孩,可以说是拥有着一定的自由,阿蕨并不在她的身边,并且也没有限制她前往那里的时间。她可以停下来多休息一段时间,也可以悄悄地排泄出一些膀胱中的酸奶,甚至可以摸索着用钥匙来解开身体上的束缚,毕竟那些皮带、铐环与金属锁上对应的钥匙现在都挂在她的乳夹上面。


这些想法有些疯狂,也确实能够让她更加舒服一些,它们不断地从女孩的脑海之中涌现,只是都被女孩自身逐一回绝。她很清楚自己应该听从阿蕨的命令,就算是阿蕨不在身边也是如此,那个锁在她脖颈的金属项圈就像是阿蕨的象征,意味着女孩必须得信守承诺。


确实有机会这样做,也确实有足够的理由,只是女孩很清楚她真正需要的并不是这些,那么此时就继续保持这样,保持继续承受与忍耐,哪怕膀胱中的排泄欲望再怎么强烈,哪怕还需要经历再多的痛苦。


为了之后获得更多,她并不介意现在暂时付出一些代价。这是她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也是她一直恪守的信条。


沿着指示的方向每走一步,下体中的刺激就强烈一分,前行的阻力也就加大了一分,只是至少她是在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那么只要一直走下去,就一定会到达木屋的。


这个念头如此的简单,又如此的坚定,就像是暴风雨夜中亮着的灯塔,微弱却在一直闪烁,鼓舞着她一直前行。


电动玩具的震动在达到顶峰后彻底地停了下来,女孩移动着手肘让它触碰着前方的地面。隔着一层厚厚的软垫,女孩依然能感受到她所接触到的已不再是柔软的草坪或者坚硬的石板路面,这份感觉并没有错,这是由木板组成的地面。


她终于到达了这一次的目的地。


被激起的快感,随着刺激的停止而出现了退潮,曾经被快感所掩盖的尿意在此时也再度变得明显。微风拂过女孩的身体,她能够感觉到下体附近那份明显的凉意,被一直刺激的下体早已湿透,那些透明而又粘稠的液体也涌出了不少,有一些滴落在了地上,另一些则在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向下滑落。


她真的很想要继续这样的快感,可是她也知道阿蕨不会让自己这么快就得到满足。她沿着木板铺成的小路向前,爬上几级阶梯,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了房门。在那里,她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那个无比熟悉的人就在那里,一直等着自己。


那是阿蕨,正坐在木屋中的摇椅上欣赏着这个终于抵达了这里的女孩。





这间木屋位于花园僻静的一角,掩映在繁茂的花木之中,清幽而又别致。阿蕨经常会独自来到这里,去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就比如说像今天这样,在这里享受着玩弄与调教女孩的感觉。


乳夹被卸下,她的乳头与乳房终于不必再承受这种折磨,可是也仅此而已。女孩的身体上其他的拘束仍然没有被解开,她仍然是锁着项圈戴着眼罩,然后四肢被对折着固定,并且她现在的状况要比之前还要糟糕一些。


木质的地板上,安装着一个牢固的铁环,一根很短的铁链连接着这个铁环和女孩脖颈上的项圈,迫使女孩只能因而低着头而无法抬起,被拘束的双臂被迫向左右两侧分开而支在地上,乳房也几乎紧贴着地面。同时,还一根金属杆锁在女孩左右大腿根部的铐环之间,它迫使女孩将双腿也尽可能的打开,让那仍然湿润的下体显露了出来。


此时的女孩,被迫做出了这样的伏下上半身然后高高抬起下半身的姿势,仿佛是在展现着自己的服从的同时等待并迎接着阿蕨的玩弄。就算是蒙着眼睛,她也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么羞耻,她无法改变。


在重重拘束之下,她已失去了活动的空间,只能任由对方肆意玩弄自己。


那熟悉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这一次它们夹住了这里面的电动玩具,然后轻轻地将它抽了出来。一直被塞在这里的电动玩具就这样被撤走,女孩的阴道有了一丝空虚的感觉,她恋恋不舍地回顾着这些快感,希望很快能够再度感受这些,尽管她也知道现在还没有到时候。


并没有太在意女孩的想法,也没有回应女孩的期待,阿蕨将电动玩具放在一旁,转而伸出脚移动到女孩的上半身与地面间的空隙,并且踢了一下女孩的乳房,然后说:“那么弗罗斯特,你应该知道,那一杯酸奶是对你的惩罚吧。”


乳夹上钥匙碰撞的响声与女孩的惊叫声先后响起,她迅速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被遮挡的视线让她看不到阿蕨的身影,但她还是低下了头,说:“是的,我知道这些。”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惩罚呢?”


“因为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身体,不应该漏出那些饮料。”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女孩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因为她非常清楚接下来绝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平静。


“是这样,不过也不全对,我想应该给你一些——”阿蕨一边说着,一边将脚伸向了女孩的两腿之间,在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阿蕨就突然间抬脚轻轻地踢了一下女孩那隆起的小腹,随后才把剩下的话说完,“——提示,你就会很清楚了。”


动作很轻柔,女孩的反应却极其激烈,她惊叫了一声,一直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的她此刻也展现出了最真实与最脆弱的一面。另一种痛苦的感觉降临到了她的身上,就算是与外界隔着一层小腹上的肌肉,充盈的膀胱也依然是如此的敏感,就算是轻微的刺激都会让紧迫的尿意变得无法忍耐,更不用说是这样的冲击了。


并且在爬行的姿势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被酸奶充满的膀胱是向下垂着的,这比站立姿势下要缺乏很多的保护。冲击作用在膀胱上,带来疼痛的同时也使得这里面的酸奶更加急促地涌向了膀胱中唯一的开口,尿道括约肌上承受的压力陡然间上升。如此突然的袭击令女孩猝不及防,她的括约肌也是如此,在它重新紧闭之前,早已有部分酸奶迫不及待地涌出了体外。


漏出的量并不多,粘稠的酸奶也无法向水一样喷涌,只是沾在了她的下体上,并且缓缓地向下流动。与之相反的,则是她那早已夺眶而出的眼泪,纵然有眼罩的遮挡,那些泪水仍然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在女孩所在的地板旁边,放着两个提前摆在这里的纸盒,阿蕨拆开了其中较大的那个,拿出了其中装着的金属托盘,并且把它放在了女孩的两腿之间的地板上。那些漏出女孩体外的酸奶,沿着女孩那光洁的下体,一点一滴地滴落在下方的托盘之中,阿蕨就站在一旁,观赏着这有趣的景象。


酸奶的涌出最终停了下来,女孩重新用括约肌截断了液体的流动,让大部分的酸奶仍然停留在膀胱中,这样的动作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也让她的身体再度开始了颤抖。


在确定女孩仍然能保持忍耐之后,阿蕨转而来到了女孩的前方,用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说:“弗罗斯特,请问我刚才有允许你释放吗?”


“对不起,我只是......”


“请回答我的问题,弗罗斯特,我刚才有允许你释放吗?”阿蕨打断了女孩的回答,尽管话语仍然很轻柔,却带着一份不容拒绝的冷酷。


看不到阿蕨的脸庞,却仍然能想象出那份令她感到畏惧的压迫感,女孩惊恐地说:“没有,您没有允许我释放,但是我不小心漏出了这些。”


“那么,为什么你需要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后,才能进行释放呢?”


“因为现在我的身体归您所有,应该听从您的命令。”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违抗了命令,应当接受您的一切惩罚,请您开始惩罚吧。”


听到这些后,阿蕨转而伸出手轻抚着女孩那有些发烫的脸颊,然后在她的耳边说:“你果然很快就清楚状况了,不过惩罚在什么时候开始,惩罚用什么方式进行,是由我来决定的。”



边较小的那个纸盒,此时也被阿蕨拆开,这里面放着的是一些细铁链与金属铐环,这些铐环的尺寸要更加小巧,看起来就像是戴着锁的戒指。阿蕨又走到了女孩的身后,而这一次的选择和以往都完全不同,因为进攻目标变成了女孩的双脚。


双臂与双腿被对折着固定,然后用手肘与膝盖撑起身体,在这样的姿势下,女孩双脚的脚踝紧贴着大腿根部,脚底则自然地向上显露着。阿蕨坐在地板上,用手指轻轻勾起包裹着女孩双脚的丝袜,然后将它稍微用力的撕开,很快双脚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小巧的铐环很像是戒指,它们所进行拘束的位置也正是如此。阿蕨将这些铐环按照尺寸,逐一锁在了女孩的每一根脚指上,并且用细铁链将脚指上的铐环与脚腕上的铐环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女孩双脚的十根脚指都被细铁链向脚腕的方向牵扯,脚指被迫以最大程度张开,脚掌也因而被迫绷紧。


双脚最后一丝活动空间也被剥夺,此时的女孩就连稍微挪动脚指都无法做到,这样彻底的固定,女孩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这一次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只是就算内心的准备再怎么充足,她的身体仍然会在这样的冲击中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这一次,就算你漏出了一些也没有关系的,但还是得保持忍耐。”阿蕨一边伸手抚摸着女孩左脚的脚背,一边对她轻柔地说着,在感觉到女孩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下之后,就立刻伸出手指在她右脚的脚底上轻轻挠动了一下。


尽管一直努力保持着镇定,尽管一直紧咬着牙齿不发出声音,可是身体那明显的反应仍然出卖了女孩,将自己那最真实的状态展现在了阿蕨的面前。她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被拘束的右脚也在轻微扭动着。


她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这些,有些可怕的痒感就正在从脚底爆发开来,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和躲避,想要从这种不适感之中逃离,而被拘束的双腿与双脚让这一切都无法如愿,所有的尝试都变成了徒劳的挣扎。


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女孩此时的状态,让阿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接下来的反应,因此再度将手指靠近她的右脚,这一次则是用右手两根手指的指甲在脚心处不断地上下划。阿蕨此前特意修剪过手上的指甲,就是为了确保在不划伤女孩的同时,能够发挥出最好的效果。


指甲本身足够坚硬,在身上出现痒处时可以通过抓挠的方式来止痒,同样的,用它来轻轻刺激别人身体之时,也能够给对方带来足够强烈的痒感。在平时,稍微挠弄一下别人脚心的举动都足以称得上是恶作剧;而在此刻,阿蕨正在对女孩做的事情,则足以称得上是折磨与惩罚。


不会在女孩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也不需要阿蕨花费什么力气,仅仅是做着简单的挠动脚心的动作,就能够看到女孩身体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的身体在不断抖动,使得挺拔的乳房与隆起的小腹也在随之诱人地晃动着;她在试图绷紧身体与之对抗,她在努力压制着本能的笑声,而这份坚守,换来的只是阿蕨更进一步的玩弄。


左脚也开始变成了阿蕨的进攻目标,并且挠动脚心的幅度比右脚那边的还要大,阿蕨感受着女孩脚底肌肤的细腻与柔软,并且在享受着这种份尽兴玩弄的感觉。


之前右脚的脚心被抓挠,还算是在女孩的忍耐范围内,而当更加强烈的不适感出现在左脚之后,女孩就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勉强保持镇定。或许是被挠痒本身所带来的刺激,或许是由于身体本能地挣扎,她感到膀胱中的尿意变得越来越汹涌,尿道括约肌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原本希望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多坚持一会,没想到随着阿蕨动作幅度的加大,她比自己预想中要更早地败下阵来。痛苦的笑声与涌出膀胱的酸奶滴落在托盘上的声音一齐响起,尝试坚守的这一切,在此刻同时失守。那份奇痒的感觉已经彻底淹没了她的意识,脑海之中根本无暇思考别的事物,只能被迫沉浸在这种折磨之中。


能够明显感觉到括约肌的失守,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酸奶的排出,脑海中残存的理智让她不敢沉浸于这种释放的快感,而是迅速收紧括约肌,让排泄的进程强行停止。这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在双脚持续传来的剧烈的痒感面前,共同变成了带着眼泪的笑声出现在阿蕨面前,让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


双脚在本能地挣扎与躲避,想要逃离阿蕨的双手,可是在沉重的拘束面前变得无能为力,脚腕与脚指上的金属铐环,让她的每一根脚指都被牢固地拉向脚背,就连想要收缩脚心都无法做到,只能毫无保留地承受着阿蕨的攻势。并且,脚指因此而被迫分开,使得更加敏感的脚指缝区域也开始被阿蕨挠动。


她的笑声一刻也没有停止,持续不断的痒感让她的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唯一能让她稍微清醒一些的就是她的膀胱。阿蕨命令她就算是忍不住漏出酸奶后也需要保持忍耐,那么她也只能这样做,一直重复着无法控制的失守与之后主动地阻断排泄,陷入痛苦的循环之中。


这绝对是最可怕的惩罚之一,尽管并不疼痛,尽管不会在身上留下痕迹,可是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足以让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痛苦的笑声一直在持续,完全没有任何开心的感觉,就只是身体在这种痒感下的本能反应,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被眼罩遮挡的视野之中只有一片漆黑,她也仿佛落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无法逃离无法躲避,只能承受与忍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经历了多少,才最终等到了结束的时刻。



羞耻、屈辱、不适感、现在的自己和以往的区别......这些东西固然重要,却也需要有自己有思考的空暇来考虑。而当那种连续不断的折磨来临真正之时,它几乎会充斥着人的整个意识,以至于让人都来不及考虑别的,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祈求这种折磨尽快停止,好让自己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娇嫩而又敏感的脚底被对方这样一直抓挠,可怕的奇痒让女孩无法控制地发出痛苦的笑声,起初还算是正常的反应,很快这无法停止的笑意就成为了一种负担。不适感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来,而她渐渐有了一种溺水的感觉。


就在她连笑都开始没有力气的时候,来自双脚脚底的挠动突然停了下来,女孩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尽情地深呼吸着。在确定之后双脚都没有受到这样的玩弄之后,她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喘息着对阿蕨说:“谢......谢谢您......”


托盘中的酸奶积攒了薄薄的一层,被拘束在地板上的女孩仍然在不住地颤抖,她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扎起的黑色长卷发也被浸湿,而她的小腹仍然隆起着。刚才她并没有漏出多少液体,以至于大部分的酸奶仍然充盈着她的膀胱,继续给她带来着折磨。


“这没什么,弗罗斯特,因为惩罚还没有结束呢呢。”阿蕨仍然坐在女孩的身后,看着她那沾满了酸奶的下体,然后重新伸手抓住了她的右脚,“现在我们来开始一些新的游戏,希望你能够准备好。”


她都没有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到阿蕨的手指在自己的脚底上稍微用力地划了几下,这份有些痒的感觉再度从脚上传来,她的身体再次颤抖了起来。幸好这一次的划弄的时间很短,并没有让她像之前那样陷入痛苦,而是处在一个能够承受的程度。


而手指在划弄结束后就离开了女孩的脚底,阿蕨笑着说:“好吧,弗罗斯特,你知道我刚才写了些什么吗?”


刚刚从这份不适感中回过神来,女孩一直在与身体的本能反应相对抗,根本来不及分辨阿蕨到底在她的脚底上写了些什么。她没有想到阿蕨用这种方式进行猜字的游戏,更没有想到会在她没有准备的时候就开始。面对阿蕨的提问,女孩只能以沉默来回应。


“看起来这一次你没有成功啊,那么,得再给你一些对应的惩罚了。”阿蕨站起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根藤条,将它放在手中轻轻摆弄几下之后,重新坐回了地上。手中拿着藤条,将它伸向了女孩的两腿之间,阿蕨将藤条靠近女孩那微微分开的阴唇之间,然后轻轻摩擦了起来。


纤细的藤条上很快就沾上了来自女孩下体的液体和一点酸奶,在撒进木屋的阳光之下,闪烁着晶莹而又诱人的色彩。阿蕨用藤条代替着自己的手指,用它来不断挑逗着女孩的阴唇,这使得这个刚刚从痛苦之中走出的女孩,再一次体验到了来自下体的快感。


就在女孩微微发出呻吟声的那一刻,阿蕨突然挥动起了藤条,开始用它轻轻抽打起了女孩那没有被长筒丝袜包裹的的大腿内侧和臀部。惊叫的声音和藤条抽打在皮肤的上的声音一齐响起,被抽打过的皮肤也很快隆起了一道道浅红色的痕迹。


火辣的疼痛感在下半身出现,阿蕨的动作并不重,但是抽打的位置有些靠近女孩的膀胱,这份冲击还是有些传导到了膀胱之中的酸奶里,使得尿意再度变得急迫,膀胱之中的充盈感也开始越发明显起来。


身体的欲望刚刚被挑逗起来,臀部与大腿内侧这些敏感部位被抽打的疼痛感,开始与下体尚未消散的快感渐渐混合,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女孩有些喜欢。这使得她的惊叫声之中带有一丝哭泣,也有一丝属于快感的愉悦。


短暂的抽打之后,阿蕨又收起了藤条,继续用手指在女孩的脚底上开始了划动,这一次的动作要稍微慢一些,不过是用指甲进行的划动,而不是像刚才一样用的指尖。阿蕨感受着女孩身体的颤抖,在结束了对女孩脚底的玩弄后,说:“那么,弗罗斯特,这一次你知道是什么吗?”


“应该是写了数字吧?”女孩有些不安地回答着,她这一次尽管做了一些准备,也在专心判断着阿蕨手指划弄的方向,但是来自脚底的痒感干扰着她的认知,让她仍然无法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


“还是不对,你需要再专心一点才行。”阿蕨再度将藤条伸向女孩的阴唇之间,轻轻地挑逗了起来,光洁的藤条时而摩擦着同样光洁与细腻的阴唇,时而轻轻戳着敏感的阴蒂与尿道口。


再一次地将藤条沾满了液体之后,阿蕨选择将藤条微微掰弯,将它凑近女孩的上半身。因为项圈连接的铁链的限制,女孩一直保持着上半身伏在地上的姿势,挺拔的乳房也因而靠近地面,阿蕨将收紧的藤条对准女孩的胸部,然后放松手指,让回弹的藤条击打在了乳房之上。


重复着这样的击打,让女孩的乳房因而重复承受着这样的攻势,惊叫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女孩声音之中多了一丝哭泣。一直被衣物严密保护的乳房,是无比敏感的私密部位之一,如今却被阿蕨如此粗暴的对待,就算是出手并不重,这仍然让女孩感受到了明显的痛感。


而很快,阿蕨又开始用藤条轻轻摩擦起了女孩的乳头,这份特别的快感又一次地出现在了女孩的身体上。比起那种有些严酷的惩戒,这一次阿蕨采用的是仪式性的抽打,以挑起女孩身体的感觉并增添情趣为主,并不会给她带来太过激烈的痛感。


“这一次,你能够知道我写了些什么吗?”阿蕨又一次地伸出手挠动起了女孩的脚底,不仅是伸出了几根手指玩弄,并且还顺便随意地挠动起了她另一只脚的脚底。女孩的身体随之剧烈地颤抖,阿蕨都能听到她把即将爆发的笑声强行压了下去。


汗水从她那白皙的肌肤上滑落,女孩喘息着说:“很抱歉,我还是没能猜出来......”


“看样子你又得接受惩罚了,弗罗斯特。”阿蕨的嘴角微微上翘,继续拿着那根藤条,将它凑近了女孩的下体,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以及随后对身体的抽打。


在女孩脚心上划弄让她去猜谜,然后作为惩罚用藤条来责打她的肌肤,这样的游戏已经进行了很多轮,女孩不止一次地忍耐着来自膀胱的尿意和来自脚底的痒感来猜测阿蕨写下的内容,却无一例外地没有成功,以至于被迫一直承受着这样的抽打。


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都遭到了藤条的侵袭,痛感并不强烈,却仍然让她感觉被抽打的地方有火烧一样的感觉。快感在不断地被挑起而始终无法得到满足,膀胱中的尿意也随之越来越激烈,不过至少她一直没有将酸奶漏出体外,也算是在进行着一种坚守。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尝试,女孩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缓缓地说:“您所写应该是花体的字母‘T’。”


这一次,阿蕨将藤条轻轻收起,笑着说:“总算是猜对了,弗罗斯特,奖励你在这里稍微释放一些吧。”


“谢谢您......”女孩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地放松着尿道括约肌,一股粘稠的白色液柱从她的膀胱中涌出,落进了下方地板上放着的托盘里。



猜字的游戏还在继续,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如果猜对的话会奖励一次短暂的排泄,如果猜错的话则要承受一顿藤条的抽打。游戏本身也有些复杂,因为女孩得在脚底剧烈的痒感中辨别阿蕨划弄的顺序,从而确定阿蕨到底在她的脚底上写了些什么。


下方托盘上承接的酸奶越来越多,女孩身上新的被抽打的痕迹也越来越少,到后面她已经能够较为熟练地完成这样的猜字游戏,这也让女孩有些惊讶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应该是写了一个名字吧?是......我的名字,弗罗斯特。”在阿蕨书写完成之后,女孩回忆着手指划弄的方向,这样回答着。


阿蕨笑着把装满酸奶的托盘从地上端起,然后将它摆在了女孩的面前,说:“回答正确,弗罗斯特,我想我们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在听到了托盘被挪动的声音后,女孩轻声询问着:“请问,我可以喝这些酸奶吗?”


“当然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来欣赏一下你现在的模样吧。”阿蕨的双手拂过女孩那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解开了眼罩上的皮带,并把眼罩完全摘了下来。


花了有一段时间,女孩才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亮,她注意到太阳正在落山,只剩下了最后的那抹余辉,而木屋之中的灯光早已亮起,看起来这一次的游戏比她预料之中的持续时间还要长。


她的面前,正对着一组大型的落地穿衣镜,使得她能够很清楚通过镜子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镜中的自己很熟悉,这就是自己每天照镜子时看得到样子,不论是身形还是容貌都是如此。镜中的自己也有些陌生,被浸湿的长发有些散乱,脸上的妆容也变得凌乱,就连眼角都带着泪痕。


娇小的身体被铐环与皮带严密的拘束着,项圈与地板上铁环间的铁链让她的上半身几乎紧贴地面,头也只能勉强抬起,保持着这种无比屈辱的姿势。她无法从镜子里看清楚自己下半身的模样,却仍然能清楚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半身的肌肤都满是被抽打的印痕,恐怕被阿蕨玩弄更多的下半身更加是一片狼藉。


一个大号的金属托盘正放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里面装满了粘稠的酸奶,而现在自己的膀胱已经明显感到没有那么充盈,说明在这段时间里阿蕨确实允许她排出了不少积攒在膀胱中的液体。


项圈与地板上铁环间的短铁链仍然没有被拆下,使得女孩继续得保持着这种伏下身低头的姿势,阿蕨依然没有任何别的动作,那么她喝这托盘里的酸奶似乎就只剩下一种方式了。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将脸颊凑近托盘中的酸奶,准备伸出舌头舔舐,阿蕨却抢先一步阻止了她。


“等等,弗罗斯特,还有这些呢。”阿蕨拿出了那杯装满的酸奶,这是之前女孩所排泄出的一整杯酸奶,也是阿蕨所说的对女孩的惩罚。阿蕨在半空中倾斜杯口,让杯中的酸奶倒在了女孩的头顶上,这些粘稠而又酸甜的液体,顺着女孩的脸庞流进了下方的托盘里,和里面原有的酸奶混在了一起。


“谢谢您......”这原本是她非常喜欢的饮料之一,如今却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面对这样的屈辱,女孩仍然得向阿蕨表达谢意,她忍耐着抽泣的冲动,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舐起了这些白色粘稠的液体。


无法像平时一样端着杯子饮用或者是用勺子舀起,现在这种舔舐的方式费力且效率低下,就算是动作一直没有停歇,实际喝到口中的酸奶也并不多。


或许是为了催促女孩加快舔舐的速度,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要继续折磨她,阿蕨又一次地举起了手中的藤条,并且抽打起了女孩那柔软的脚底,以及她那被拘束的脚指。


疼痛的感觉从双脚传来,严密的拘束让她无处躲避,只能全盘承受。她在颤抖,也在惊叫,却仍然没有停下舔舐的动作,继续用舌头一点点地将托盘中的酸奶舔入口中,然后将这些酸甜的液体缓缓咽下。


已经排泄了不少,尿意不再紧迫,可膀胱中仍然残留着部分酸奶,充盈的感觉仍然在那里,没有消失。下体的快感仍然萦绕在心头,今天她确实经历了很多的快感,却始终没有让她真正意义上地感到满足。


在这漫长的旅途中已经走了很远,经历了很多,却还是离真正的终点有一段距离。


不经意间,她抬头看到了镜中的自己,那沾着满脸的酸奶、赤身裸体地舔舐着进食的模样,那被拘束在地上承受着对方抽打的模样,那承受着痛苦与屈辱却仍然无比服从的模样。


一切无比的熟悉,一切无比的陌生,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滑过她那精致的脸颊,落进了地板上的托盘里。为这些酸甜口味的酸奶,增添了一份苦涩的味道。



不记得到底重复了多少次舔舐的动作,也不记得自己这样到底坚持了多久,一直做着漫长而又重复的事情,时间仿佛停止了流转。她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自己一直身处于这样的痛苦之中,一直无法将其摆脱。


拆下了用于拘束身体的铐环与皮带,解下了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再用湿毛巾擦拭着她那娇小的身躯。盘中的酸奶还剩下一大半,阿蕨就直接上前解开了女孩身体的全部束缚,然后抱着她一起坐在木屋中的摇椅上。


令女孩以这种屈辱的方式舔舐酸奶,就是游戏的内容之一,不过到现在有趣的部分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继续下去也只是单调的循环。女孩已经很明显有些疲惫,阿蕨也是如此,那么相比之下,直接进入到下一个环节是更好的选择。


前一刻她还是被拘束在地上,屈辱地舔舐着托盘里的酸奶;此时她身体上的束缚就都被解开,然后躺在了阿蕨温暖的怀抱里。不再有拘束手脚的铐环与皮带,不再有加装着软垫的长袖手套与长筒丝袜,也不再有锁在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恢复了自由。


女孩微微活动着酸痛的身躯,对阿蕨说:“您没有必要这样,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撑下去的。”


“是啊,但那也只是勉强撑下去,除此之外毫无意义。我们进行这样的游戏并不是为了这些,不是吗?”阿蕨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女孩的脸颊,然后伸出手按揉着她的乳房和乳头,“把体力都耗费完了可不太好,我们还得做更加有趣的事情呢。”


胸部被玩弄的感觉迅速在身体蔓延,在全身疲惫与痛苦的底色之中,这迅速成为了瞩目的焦点。以至于几乎是在一瞬间,那些之前一直被挑起却又慢慢消散的快感随之再度点燃,女孩的脸颊就变得通红,她小声说:“现在是准备进展到最后的阶段吗?”


“那当然了,这应该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嘛,现在也到了给你这些的时候了。”阿蕨的双手抚摸着女孩白皙的肌肤,掠过她那仍然有些隆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光洁的下体附近。


“真的是非常感谢。”女孩放松地舒了口气,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阴唇与阴蒂正在被对方的手指所玩弄,这份感觉是她渴望已久的。今天的玩弄与挑逗,让她的下体一直处于无法得到满足的状态,如今终于有了这种机会,因此开始以无比明显的反应来迎合着阿蕨的动作。


之前已经做好了很多的铺垫,以至于阿蕨的爱抚刚开始没多久,那些透明而又粘稠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分泌了出来,大量的快感也随之涌现。和膀胱中仍然留有的尿意混合在一起,给女孩带来了一种奇妙而又美好的感觉。


阿蕨的一只手仍然在挑逗着女孩的下体,另一只手则在抚摸着她的脖颈,说:“项圈早就已经被摘了下来,那么你在我面前也没有必要那么拘谨了,弗罗斯特。”


“我知道,但还是非常感谢你陪我玩这样的游戏,这让我感觉很不一样。”无比美好的快感正在从下体蔓延,它们掩盖着身体上的疲惫与不适,渐渐地让女孩沉浸在美好之中,她对阿蕨说,“就像是我之前说的那样,稍微温柔一些吧。”


那只抚摸着女孩脖颈的手,转而开始轻抚着她的双臂,阿蕨笑着说:“实际上,你可以自己来主导这一切,然后由我来协助你。手脚被绑了这么久,稍微活动一下也是一件好事。”


“不错的提议。”长时间处于这种用手肘与膝盖爬行的姿势,令女孩的肩膀与胯部都非常的疲惫,被捆绑的四肢在麻木与疼痛之下有些失去知觉。阿蕨在轻轻按摩着女孩的肢体,而女孩也开始挪动着有些发僵的手指,将它们凑近自己那被剃光毛发的下体。


手指的移动有些不灵便,但是抚弄下体的动作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在那份快感的驱使下,女孩本能地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尽快攀上快感的高峰。她用左手分开阴唇,右手则把手指插入阴道中开始抽送,动作有些缓慢,带来的快感则是实打实的。


赤身裸体的女孩正在自己的怀中自慰着,尽管疲劳与疼痛让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但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与越来越诱人的呻吟声都在显示着女孩逐渐进入了状态。阿蕨也伸出手帮助着女孩,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为她的快感推波助澜。


“这一次,就直接随意地释放吧,不用在意那么多了。”阿蕨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女孩,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小腹,也在继续玩弄着她那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


越来越多的液体正在下体中涌现,她正在自己与阿蕨的共同努力之下越来越接近快感的巅峰,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之中的快感也越聚越多,此刻已压倒性地充斥在整个身体之中,让她的头脑之中已无暇顾及更多的东西。


原本疲惫无力的身体,此时也一反常态地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让自己手指以更加迅速的方式深入阴道之中,猛烈地抽送了起来,助力无比高涨的快感突破了最高的界限。绷紧的身体在此刻彻底放松了下来,大量的液体从下体迫不及待地涌出,放松的尿道括约肌也让膀胱中残存的酸奶在此刻向体外释放,使得整个木屋都笼罩在这种无比诱人的味道之中。


过了许久,女孩才从这种美妙的感觉里回过神来,她从阿蕨的怀中转过身,无比投入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


看着这个脸上仍然残留着红晕的女孩,阿蕨笑着说:“这一次感觉怎么样呢,弗罗斯特?”


“感觉真的很好,不过还是差些什么。”女孩伸出自己那纤细的双手,将它们搭在了阿蕨的肩膀上。


“那么,你想要一些什么呢?”


女孩无比期待地看着阿蕨的眼睛,说:“请问,您可以深入一些我的身体吗?”


“当然可以了,我也已经期待很久了。”


女孩露出一丝笑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开着阿蕨的衣服上的纽扣。





合适的水温,清香的花瓣,丰富的泡沫,装满了水的浴池早已准备就绪。在一天的游戏最终结束之后,阿蕨和女孩就一起泡在了温暖的池水里,享受着这种放松的感觉。


阿蕨一边替女孩擦洗着她的身体,一边说:“这些游戏的内容,你感觉怎么样呢?”


“非常的尽兴,让我印象深刻......不过确实是有些累。”女孩惬意地活动着身体,享受着被阿蕨的抚摸的感觉,这让自己那酸痛的身躯舒缓了不少。


“你该好好地放松一会了,弗罗斯特。”阿蕨伸出双手,轻轻地按揉着女孩的肩膀。


回想着她所经历的折磨,女孩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也许对我来说,今天的这种游戏才是一种放松吧。”


“那是一种放松,现在这也是一种放松,两种放松都是你需要的。”阿蕨将这个娇小的女孩轻轻抱在怀中,让她的脸颊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女孩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就知道您非常了解我。”


“毕竟我们是同一类人啊,正因为有相似的地方,才会这样在一起。你也同样非常了解我,不是吗?”阿蕨这样对女孩说着。


“那当然。”


两个人的相遇算是一种巧合,而从相遇转变到相处,再转变到如此亲密的关系,所需要的就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了。总是需要一些共同的喜好,一些共同的追求,以及一些彼此的相似之处,这样才会将距离拉近,直至密不可分。


相似,则相溶。



这是一家位于在街区角落的饮品店,刚在这里开张没有几天,就吸引了很多人们到这里品尝着最新款的饮料与甜点。弗罗斯特和菲娜琳也不例外,她们此时正坐在靠里边的一张小桌旁,等待着点餐之后的送达,顺便在这里闲聊着。


弗罗斯特摆弄着桌上放的餐巾,笑着对菲娜琳说:“真的很少见啊,菲娜琳,这一次居然是你带着我来到这里,我还以为你又是不打算出去呢。”


“说什么呢,姐姐,我也经常会去外边走走的,只不过您见到我的时候大部分是在家里而已。”菲娜琳低着头,有些不满地说着。


“这就好,多出去看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是很有好处的。”弗罗斯特环视着这家店的商标与菜单,有些新奇地说,“这么说来,我都还不知道有这家店呢,刚才我也没有听清楚,你到底点了些什么呢?”


四周的墙壁上,展示着饮品与甜点的成品照片,菲娜琳指着那些绚丽的照片,说:“当然是这家店里最有特色的东西了,水果酸奶和巧克力蛋糕,如果您还有特别想要品尝的,也可以继续点一些的。”


“你点了巧克力蛋糕和水果酸奶啊......”弗罗斯特有些机械的重复着这些,她突然间回想起了那些在阿蕨家里经历的事情,这让她不由得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说,“先不用了,等先尝一下这些东西后,再考虑别的吧。”


没过多久,一台送餐的机械就平稳地来到这里,将两大杯插着金属勺子的水果酸奶分别放到了两个女孩的面前。菲娜琳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勺子,对弗罗斯特说:“就是这个,我之前也尝过的,味道相当不错。我知道您很喜欢酸奶,所以特意点了这些。”


面前的菲娜琳早已经开始享用着这些饮料,而弗罗斯特伸手缓缓地拿起了勺子,她看着这些乳白色粘稠的液体,之前灌入自己膀胱的饮料正是这些,那时的自己正是这样忍耐着膀胱被酸奶装满的充盈感,然后赤身裸体地被阿蕨训练与调教,痛苦与屈辱的回忆一幕幕地在脑海中重现。


洁白的酸奶与新鲜的水果,组成了一副清新而又明快的画面。弗罗斯特右手紧捏着金属勺子,放在桌面上的左手也紧攥着拳,她出神地盯着这一大杯饮料,迟迟没有开始手中的动作。


仿佛是注意到了这些,菲娜琳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弗罗斯特的左手,轻声地说:“您是不是有些不太舒服呢,姐姐?”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而已。”弗罗斯特摇了摇头,试图驱散一些什么,她拿着勺子的右手在微微颤抖,攥紧的左手则缓缓松开,并且转而轻轻地握着菲娜琳伸过来的那只手,“谢谢,你真的很了解我,这正是我喜欢的。”


勺子轻轻地舀起了杯中的酸奶和两粒蓝莓,弗罗斯特将它们放入口中,这份清凉而又酸甜的味道让她的状态瞬间好了不少。她微微深呼吸了一下,也开始像菲娜琳一样放松地品尝着这些。


菲娜琳一边用桌上的叉子叉起杯中的草莓,一边说:“姐姐,我总感觉您有些累。在外边的那段时间,您都做了些什么呢?”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什么都有,因为这不仅需要我设计图纸,还需要挑选合适的材料,有的时候还得亲自上阵才行。”弗罗斯特所说的确实是这段时间的主要工作,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特别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她是不会向菲娜琳说出口的。


“我想也是,听起来就很累,果然您感兴趣的东西,我不一定感兴趣啊。不过对您来说,这些事情应该非常有趣吧?”


“是啊,对我来说真的是非常有趣。”弗罗斯特轻轻抬起头,向着菲娜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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