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考一门主科。。。忽然觉得大学三年除了有机那一年是因为我很擅长所以复习得超好以外,第一次有这种我肯定不会挂主科的感觉。而且考的还是结构,虽然有种考完这课下一科死定了的预感。
总觉得每年一到考试周就会有各种想要做的事,比如码字,比如玩游戏,比如看动画,只有不想看书。狠狠地把书扔掉,大骂一句混蛋,挂就挂吧,转过身还不是乖乖地过去把书捡起来?嘛,尽管是大学,但人生还是幼稚的。
坐在宿舍里看各种分子各种轨道,今天的广州既不冷也不热。走出宿舍有点风,厚裤袜略微有些顶不住。这玩意在广州起风的时候简直就跟一个大筛网似的一点也不暖和——嘛,它的构造本来就是个大筛网。
是不是应该说更加佩服连筛网都不穿,晃着两条腿到处走的美丽冻人们呢。
说起来在广州倒是有不少女孩子在下着雨的湿冻天穿短裤长靴晃荡的,所谓女人是跟企鹅以及北极熊并列的不怕冷的动物。以前我也尝试过做这种荒唐事,门没出,就跑回家换了条棉裤。跟基友一提,基友哼了一声,说,老娘还是要命的。
咱们都老了。
煮晚饭的时候忽然想了一下,又想挖个新坑。总是非常喜欢写性格狂妄的人,这种人有着野性,让人甚至舍不得驯服他们。每次刻画一个新的狂人、疯子,总觉得连血液都是激昂的。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最渴望,最喜欢的疯狂的特质灌输下去,成为另一个“自己”。
毕竟现实生活不允许我们狂。
放下笔,或者手指离开键盘,再听不到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或是啪啪啪的键盘响声,好像又回到了那么个废柴的人生。
话说笔记本电脑最好接外置键盘,不然自带键盘敲坏了要花很多钱修?
嘛,管它呢。